“請說。”劉然態度確實不錯。
“關於血魔宗的功法,是我們進入這個小天地後獲得的機緣,這個令牌也是。”
謝雲天乾脆的把令牌交給劉然。
“機緣?”劉然接過令牌,仔細打量起來。
“一個簡單的機緣,只怕不能服眾。”清雲子又說話了。
“有什麼不能服眾的,難道你們現在還懷疑我陣法的功底?”謝雲天冷笑。
之前自己的表現,足以證明他在陣法一途的天賦。
“對了,你們名山盟還有個叫李道白的,他也見證過我破陣的實力。”
謝雲天又把李道白說了出來。因為李道白和清雲子他們不是一路,能夠同時作證的話,足以讓人信服。
“為何這令牌我無法催動?”劉然還有疑惑。
“廢話,我滴血認主了,你當然不能催動。”
謝雲天故意沒好氣的回答,用的是法器常有的滴血認主的由頭,反正他們也沒法再找一塊血魔宗內門弟子令牌來驗證。
“你的解釋,很合理。”劉然點點頭,把令牌交還給謝雲天。
“但是他呢?”清雲子忽然一指苗牛牛。
“他和我一樣啊。”
謝雲天覺得有些奇怪,自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他們把答案拿回名山盟也可以交差,怎麼清雲子還會提問。
果然,隨著謝雲天的回答,劉然的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神色,但沒有說話。
清雲子搖搖頭:“不對的。我們青城劍宗記載中明確說過,只有真正的血魔宗弟子,才會燃血遁法!”
“你們宗門記載就一定正確?”謝雲天立刻反問。
“其他不敢保證,但這一點就是。”清雲子看向劉然:“你們峨眉仙宗應該也有記載吧?”
“是的。”劉然只能照實回答。
“都別說了,你們苗爺爺承認了,我就是血魔宗弟子!”
苗牛牛忽然走上前來,一腔怒火有如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