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閭山令竟然和傳說中的神山閭山有關。但是看上去我師父馬宏濟說得一臉認真,可是我覺得還是不切實際。
傳說就是傳說,要是真有“閭山”的話,這麼多年也該現世了。
不過,按照我師父馬宏濟的說法,閭山令乃是可以代表正統的,現在閭山派總壇和其他分支教派的掌教想要憑藉這五年一度的“鬥法”,就把三山教的這塊閭山令收走,顯然就是在擠兌三山教。
是可忍孰不可忍。
眼見我師父馬宏濟的神色低落,我安慰他:“師父,您放心吧,閭山令我肯定會幫您得回來的,不就是第一名嘛。拿到了第一名,閭山令就又回到我們三山教的手上了。”
我師父那張俊俏的臉露出了一點笑容,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但是他卻搖頭說:“沒事的,這次鬥法啊,對你也是一種歷練,你不用那麼在意。就算是不獲得第一名,為師也不怪罪你。”
“那閭山令在我們三山教的手上,其他的分支教派和總壇那邊早就惦記了。就算是這次他們得不到,恐怕還有下一次,莫不如,就讓他們得去。要是真的能夠找到傳說中的閭山,那也算是我們三山教幫助閭山派壯大了。”
雖然我師父這麼說,但是我知道,閭山令可以算是現在我們三山教的標誌,要是這麼的就被總壇還有其他分支教派給奪取,那丟得就是三山教的臉。
這種事情,我不可能看著不管。
這時,“咚”的一聲,有人敲響了銅鑼。
然後,空地正中那邊就走出來一個長鬚長袍的老者,那老者乃是這次“後山鬥法”的主事。
他在那邊開口說話,說了一下鬥法的規則,還有最後的獎勵。
當聽說,第一名的獎勵是閭山令的時候,在場其他分支教派的人,就都齊齊地望向我們三山教這邊,議論聲此起彼伏。不過,很快,那些聲音就都空地中央的老者給壓了下來。
但是其他閭山派的弟子還是朝著我們三山教這邊盯過來,不時間交頭接耳。
玉皇教那邊。
“那閭山令不是三山教的信物嘛,怎麼作為了第一名的獎勵?三山教還真捨得啊。”玉皇教中的一個弟子說道。
他旁邊的一個弟子,跟著說:“那閭山令傳說是開啟‘閭山’的鑰匙,但是要我看啊,就是一塊普通的牌子,沒什麼大不了的。既然三山教把閭山令都拿了出來,看來他們也沒有研究明白閭山令的用處。”
“不過,說不定,我們玉皇教能夠找到閭山令的妙用。等下奉先師兄會參加鬥法,我相信以他的實力一定能拿到第一名,到時候,閭山令就是咱們玉皇教的了。咱們玉皇教就成了閭山派真正的正統一脈。”
......
玉皇教的弟子議論起來。
“安靜!你們都住嘴。”
玉皇教的掌教朱十三正坐在椅子上面,聽到聲音,他朝身後呵斥了一聲。
其他玉皇教的人聽到掌教發話,他們也不敢多言,就都住嘴了。
而朱十三則擺了擺手,把坐在一邊的他的二徒弟曲奉先,叫了過去。
“師父,您叫我!”
朱十三點點頭,然後,在曲奉先躬下身後,他小聲在曲奉先的耳邊,說道:“奉先啊,你一定要拿到第一名,得到那塊閭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