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蝶兒自己約摸著大約過了整整一個晚上的時間,才堪堪將新的大陣佈置完畢。
她嘗試的開啟了一下大陣,發現能夠正常運轉,吸收周圍的天地之力並且朝打針中央上方傳送過去後。
終於是鬆了一口氣,然後便發現眼前一陣陣的發黑。
“不行....看來還是太過勞累了。”
狐蝶兒感受到體內的妖力已經瀕臨枯竭,腦袋也一脹一脹的生疼。
也顧不上再收拾收拾地面的陣法,直接破開了禁制快速的穿越到地面上,回到了自己的臥室內躺在床上昏睡了過去。
而沒過多久,狐天帝恰好返回了寢宮之中。
一眾女官此時已經恭恭敬敬的半跪在空地上迎接狐天帝的歸來。
昨天那個與狐蝶兒碰過面的女官恰好也在中間,她雖然面上和旁人一樣,都是無比敬仰的表情。
但是心中卻開始懷疑,前幾日這麼上心的狐蝶兒怎麼在這麼重要的時候沒有來拋頭露面?
她嘴角淡不可察的微微翹起了一絲:
“看來這個狐敢聲也不過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多半是不可能再往上爬了。”
她卻不知,狐蝶兒如今正昏睡在寢室內,飢渴的吸取著周圍的天地靈氣,快速的恢復著體內的空虛。
狐天帝揮退了眾人後,揉了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獨自一人回到了書房內。
一進書房他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具體是什麼倒也說不上來。
狐天帝剛準備叫女官過來問問是否有人在他不在的時候進入了書房,便看到所有的地板、木具都已經被擦拭的無半分塵土,心中瞭然是有人來打掃過後,便不再思量什麼了。
狐天帝坐回了書桌前的坐墊上,微微運轉起體內的血妖之力。
前兩天的時候那修煉的感覺簡直如同遭受地獄十八般酷刑一樣,要不是他意志堅定,並且用血妖之術的一種壓制疼痛的秘書輔佐的話,早就堅持不住了。
狐天帝嘗試的運轉了一下體內的血妖之力,發現這次並沒有那麼疼痛,而且修煉的速度似是又有所增加後,面上不禁露出一絲欣喜的神色:
“看來我已經初步的將血妖之體轉化完畢了......接下來就是繼續提高修為就行了。”
狐天帝也是第一次修煉這種古怪的偏門功法,而在他之前,上一個修煉這種功法的人已經跟著血狐一族一起下地獄了。
所以他也是在摸索著修煉,對於修煉中遇到的某些奇怪的 狀況,也只能憑空猜測,只要大體上沒有太過突兀的事情就不會琢磨。
狐蝶兒原本十分的擔心胡天帶若是感受到了與之前不對的氣息,怕他會下去檢查大陣。
殊不知狐天帝也是在摸石頭過河,哪怕出了再大的問題,只要不影響修煉,他多半都會以為是自己的問題......
就這樣,從這日開始,狐蝶兒便不是每日都去書房前的院子報道了。
她只是偶爾去狐天帝的面前晃悠一下,一方面為了不讓自己顯得那麼突兀,另一方面是為了看狐天帝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在時不時的觀察了小半個月後,發現自己刻在腰間玉佩上的微型血妖之陣已經與狐天帝微微有了聯絡之後,狐蝶兒便更是放心了不少。
之前看似走鋼絲之舉、不能有一絲失誤的行動,如今看來是徹徹底底的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