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商寧從圖上抬頭看向了賀之言，抬頭之後才反應過來他說了什麼，“啊。”
她喃喃開口，也不知道是回應了什麼。
和晉以寧在一起了嗎？
好像倆人都沒說過喜歡，愛這種話。
但是，好像，也確實是，在一起了。
畢竟……
賀之言垂了垂眼眸，指了指她那邊一個錯誤資料。
“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商寧抬頭，轉移了一個話題，“你們那邊的實驗做完了嗎？”
“在收尾了，但是……”賀之言說著，抿了抿唇，臉上浮現出了為難的顏色。
商寧在等著他的但是，不知道是什麼事情讓他難以啟齒。
“收尾是好事啊，這是你過去之後參與的第一個實驗，這麼快就收尾了，以後你在那邊也會有更好的發展，怎麼還不開心啊？”商寧真心為他開心，賀之言本來就不應該被關在這樣一個小小的實驗室裡面。
賀之言靠著桌子，看著一直笑著看自己的商寧，“我想退出了。”
“什麼？”商寧臉上的笑瞬間收了起來，“你開什麼玩笑，那是多少人想去的地方？”
賀之言摳著自己的修長的手指，一直垂著眼眸，他回來兩天了，其實知道商寧在這邊，只是一直沒敢去見她。
商寧看著他垂眸不語的樣子，就好像小時候被安粒教育了之後，也喜歡這麼站在牆角摳手指。
“之言，到底怎麼了？”商寧蹙眉，“不是和我有關係吧？”。
商寧現在是真的怕了，就好像這個世界上任何和她牽扯上關係的人都會出事一樣，天降災星，說的都有可能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