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在意。”晉以寧捏了捏自己的額角，“老A那邊已經有線索了，只要抓住他，你就安全了。”
商寧點頭表示知道，“你說，林聽雨這次算的上教唆犯罪了吧？”
晉以寧點頭，“教唆犯罪在某種意義上，其實更傾向於思想犯罪。”
“人生而自由的，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自以為是一切的主人，卻比一切更受奴役。”
“盧梭的《社會契約論》，你還看過這個？”晉以寧倒是好奇。
“無聊的時候翻看過，看到林聽雨，突然覺得這句話太適合她。”商寧坐在椅子上抱著自己的腿看著影片裡面的人，“你說，枷鎖是什麼？”
“你現在還有心情想這個？”晉以寧低笑出聲，完全低估了她對事情的接受能力，本以為她會不開心，所以下戲之後就和她聯絡了，沒想到還有心情和他討論關於思想犯罪的問題。
“我這不是也不能出去嘛，也不能把她拽到小衚衕裡面套上麻袋狠狠的打一頓，所以先過過精神的癮，看看她到底犯了什麼罪。”商寧是真的有把人抓出來按在地上打一頓的想法。
但是她惜命。
“想要掌控一切的慾望，人類本身高高在上的傲慢感，還有過度的去爭取自己喜歡的東西本身就是在為自己套上枷鎖。”
“過度。”商寧重複著這兩個字，看著影片裡面的人，晉以寧這人總是能說到她想的點上去。
換句話說，就叫三觀一致。
“沒錯，比如，做事總是有個度，過度的奢求和過度的逃避，都是在為自己套上枷鎖。”
商寧：“……”
商寧突然覺得牙酸，還看著那邊一本正經的晉以寧，剛剛想的三觀一致，她這會兒要收回了。
“有句話聽過嗎？”
“沒聽過。”商寧想也沒想的直接拒絕去聽他要說的那句話。
這次換成晉以寧學著她牙酸，晉以寧看了一眼外面，那邊還沒有安排好，秦魏從外面上車，直接坐在了晉以寧對面，抬腿放置在了一邊，然後靠著椅背拿出手機打遊戲。
“下次，不管是我姑姑還是誰找你說這事兒，你直接開價，最多我們五五分。”晉以寧換了話題，有的時候，話要說道適可而止的位置上。
“三七，你三我七。”商寧絲毫不覺得這個行為有多麼不好，反正能賺錢。
秦魏眼神瞟了瞟，落在了影片上的商寧身上，騙子夫婦上線，不要臉到極致了。
晉以寧同樣靠著椅背，看著還在和自己講價還價的人，“先拿到錢再說吧。”
商寧正欲說什麼，手機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嘴角微微勾了一下，“送錢的來了。”
影片關上了，秦魏才開口說道：“林殊墨那邊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找他？開庭時間不是已經出了嗎？”
晉以寧嗯了一聲，林殊墨要去找，但是他的目的還是直接把人抓出來，然後永絕後患。
商寧那邊接通了電話，指尖在桌上點了一下，然後轉了轉轉椅，聽著那邊的人先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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