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之言？
商寧抿了抿唇，直接起身，“導演還有事，那我……”
“剛好是寧小姐的事情。”賀之言從外面進來，依舊西裝筆挺，那副金絲框的眼鏡架在鼻樑上，比一般人多了書生氣。
商寧沒敢接收賀之言的眼神，反而是低頭看向了地面，就連眼神都跟著轉移到了一邊的沙發腳上。
賀之言沒有錯過商寧躲閃的目光，卻始終看著她。
上次回去之後他去了解了一下寧空這個人，光學博士，教授那幾個字明顯就是不能去寫的，而寧空這個人，大學肄業。
而賀之言關注寧空的關鍵點在於，她是商寧那場車禍的唯一倖存者。
“賀教授怎麼過來了？”導演跟著起身，開口詢問道。
賀之言回神之後看向了導演，“我和鍾教授聯絡過，寧小姐初試成績第一，而且打破了節目往年的記錄，為什麼寧小姐會落選？”
他們是做學問的，看的是成績，所以這件事剛出來，賀之言就和鍾良教授聯絡過，對這件事都很不能理解。
“賀教授，這是節目組的安排，寧空雖然成績第一，但是她不是在讀大學生，也沒有學位證書，所以按理說，是沒有資格參加的。”
“既然這樣，為什麼要讓她參加初賽？一開始已經破了規矩，現在拿規矩來卡人嗎？”賀之言是做學問的，不是演戲的。
這問題，和剛剛商寧問的是一個樣子的。
所以導演看著賀之言，又看看商寧，不只是說的話，就連語氣都幾乎相同。
一旦有了對比，就會讓人下意識的去多想一些，晉以寧爆火，寧空自然也被娛樂圈許多人關注，甚至是私下裡的笑談。
但是就是這麼一個笑話一般的人，這會兒說出口的話卻和一個大學教授一模一樣。
商寧抬手摸著自己的眼角痣，她是想解決這件事，但是不該是賀之言過來。
而且這件事她自己能解決，導演不答應她也有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