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聽吳痕否認那個人是趙永年，洛凡很驚訝，再看霍坤玉和那人的狀態，很難理解。
“趙永年是徽省人，那人一看就是當地人。”吳痕說道。
洛凡不說話了，霍坤玉都快五十歲了，他能說什麼？
小花園裡，附近散步的人早就離開了，但是他們兩個沒有著急，而是等著下面的住宅一家一家的燈熄滅了，才站起身。
兩人趁著夜色，一前一後，悄然靠近了霍坤玉的院子。
院子裡葡萄架下面有一個木頭亭子，上面搭著一塊布，下面一個十米見方的類似於榻榻米的臺子，上面擺著幾盤水果。
兩人躲在葡萄架旁的陰影裡，看著裡面的人逐漸回到各自房間關燈睡覺去了，才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兩人一左一右，來到霍坤玉的房間外面，窗戶開著，裡面傳來說話聲。
“趙永年就這麼幹了？”一個男人的聲音，粗狂低沉。
“時間長了，膽子也大了。”女人的聲音，很普通，沒有什麼特色。
“但他忽然這麼幹，萬一被人發現，會不會把我們也暴露傳出來？”
“所以，我只能把他關起來，過了這陣子風頭看看吧！萬一……”
“什麼萬一不萬一的，我們在這裡經營了這麼久，就怕因為他一個人，毀了我們所有的努力！不如把他……”
“還不是時候！”
“你捨不得？”
“切！要不是留著他還有用，早就把他扔到草原喂狼了。”
“呵呵，我就說，我這麼威猛的男人在這裡，你怎麼可能還惦記他那個硬不起來的傢伙呢！”
兩人對話不多，但是資訊量很大，接下來，屋子裡傳來的聲音不需要再聽了，洛凡和吳痕又一前一後的離開了這裡，原路返回到了顧長山的車上。
坐車回到了他們自己住的地方後，一幫人就坐在一起說起此行的一些感想。
“我們今晚雖然沒有拿到什麼確鑿的證據，但是也聽到了很多資訊！”洛凡說道，“最少，能肯定霍坤玉就是疆省這一系列事情的幕後之手。只是，我們沒有根據，貿然前去恐怕很難讓人信服！”
“無事閣誅殺令不是還在嗎？殺了她就是了。”顧長山聽完後，很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是這麼算的！”吳痕搖搖頭，“因為從我們前面所有的調查來看，她和霍家早就脫離了關係，所以，想要像對付霍坤廷那樣對付她，沒法跟上面交代！”
“沒錯，更何況，她現在也算是疆省名人。”洛凡也道。
“那就等她動了，我們拿個人贓並獲！”喬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