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嗥變成了羞恥的嘶吼,呻氣吟叫,細聽,裡面參雜著少女的哭喊。幾人慢慢走進。
“又是哪些美女入了天堂了?”這聲音像是宮裡那些年輕太監的聲音,但卻莫名刺耳,入針搓耳膜般難受。前方沒有燈光,從暗處出來一個佝僂身子的人,面泛憔悴,像是瘦骨嶙峋的老者。
他又發出那人不鬼不鬼的聲音:“我前些日子在網上見過你,白小戮。”
白小戮面不改色,只是白眸中生升起寒意,且已經咬牙切齒。
他將柳清蓮放下。說道:“是我,我很好奇,你怎麼會這樣想,把人當什麼了?你養的貓?”
那人笑道:“我和你不同。我想的是,人性本來的慾望,將它無止境的放大。當然,如果那些房間裡關著的美女們有能力,同樣可以把我關起來往死裡搞。倒是您,一把年紀了活著不累麼?”
他說的振振有詞,彷佛就是真理。白小戮捏氣拳頭,指甲入肉,汩汩鮮血卻被堵住,絲毫沒有空間。他大怒,說道:“沒你這種人自然不會累。不過,人性、慾望?呵!只不過是你做這毫無人道之事的說辭罷了。天堂是屬於所有人的,她們可曾願意!?”
“我可不曾認為天堂是屬於所有人的,而我只是創造了屬於自己的天堂罷了。她們喜不喜歡關我屁事。”他始終顯得風輕雲淡,似乎別人的痛苦全不關己。
這讓三人為之憤怒,卻又無奈。白小戮說道:“王澀涳!這是錯誤的。她們也是人,活生生的人,她們何嘗不是丈夫的妻子,孩子的母親,老父親的兒女?你這和混蛋有何區別?”
王澀涳笑道:“哈哈哈哈,我想您可能搞錯了一個觀點,現在我才是她們的父親,至於她們的母親,早就死光了。”
幾人驀地瞪大瞳孔,似乎想到了什麼。
確實,他說得不錯,這裡這樣差不多四十年,四十年前他抓的都是沒有新藥重塑的年輕女性。強迫她們,然後逼她們生下嬰兒,男嬰斬之,生過孩子的婦女,在逼迫她們將孩子帶大些,然後除掉。
至於那些女嬰,他會餵養她們,直至她們迎來初潮,步入青春朝氣蓬勃的少女時期。在將自己那無休止的慾望對她們釋放開來。
柳清蓮凝神說道:“不對,你是如何將她們帶大的······我懂了,你勾結了那些歹徒,他們也可幫忙。你們狼狽為奸!而且······”初為人母的柳清蓮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索性不說。
王澀涳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柳美人就是厲害,不過你說錯了一點,我們這可不叫勾結,只是交換利益罷了,何來狼狽為奸一說?”
他繼續說道:“慾望產生痛苦,而化解痛苦的方法,便是符合慾望的驅動,去做想做的事。說實話,我對柳美人,愛慕已久了。”
柳清蓮只覺得渾身哆嗦,像電流竄到從頭部竄到尾椎骨,一陣發麻。
白小戮笑道:“那你這輩子都不可能了。還有,慾望是要限制的。”
王澀涳說道:“不不不,慾望不能限制,那樣只會更煎熬。就像一個孩子,使勁的舔舐和吸允著糖果一樣,那同樣也是慾望。如果遏制,那隻會更掙扎。”
白小戮說道:“人們要永生,便在2042年基本上重塑全人類。這是慾望,人們要高質量的生活,袁隆平老爺子便造出雜交水稻,人們要什麼,會出現什麼,這是慾望,大眾的慾望,對全人類都有好處的慾望,那便可以實現,便要去實現。”
“但你,是惡魔,是將那些無辜婦女帶入深淵的魔鬼,這也是慾望。但你這,是錯誤的。錯的不是慾望,你要懂得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語速愈來愈急。更像是爭鋒強答,各露鋒芒。
王澀涳加速回答道:“對、錯?何為對?何為錯?您現在談這個,未免有些牽強了。”
“大眾心之所向便是對,令人厭惡便是錯!不牽強。”
“大眾?大眾都不曾見過我,何談大眾啊?”
“他們會見著你的。”
話語停歇,空氣中瀰漫的濃重的**味蕩然散去。因為王澀涳無話可說。
是啊!屈指可數的強者來了。那世人會見到你,會認識你,會將你繩之以法,會斥責你,無休止的辱罵你,將你帶入深淵。還不夠,遠遠不夠,要將你抽筋扒皮,碎屍萬端,還遠遠不夠。
他們會見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