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蘭西北部
一支看不見首尾的船隊順流而下,沿著珍珠河來到了劍蘭的東岸。
值得注意的是,每一條船上都懸掛著一面旗幟,旗幟上用極其精細的繡工繡了一隻齜牙咧嘴的雄獅,看起來威風凜凜,殺氣騰騰。
一個年輕人站在旗艦的船頭,看著寬闊的劍蘭港和橫跨了珍珠河的韋恩大橋,心思複雜。
“這徐曠年級還沒有我大,就從一個小小的男爵發展到了現在的地步,真是不容小視啊,我不如他。”。
一旁站立著的老奴微微皺眉,忍不住反駁起來。
“少爺,話也不能這麼說吧,您這些年取得的成果也不小,只是站在更高的起點上,所以顯得渺小而已。”。
年輕人扭過頭來,臉上沒有半分高興,反而眉頭緊蹙。
“索力,如果我再從你的嘴裡聽到類似的論調,你就不用下船了,留在船上便是。”。
被稱為索力的老奴立刻老老實實的,不敢再隨便發言了。
年輕人見狀,這才面色稍緩,他指著遠處的劍蘭旗幟,問道:“我在十一個兄弟裡排行第六,按理說這次怎麼也輪不著我來,可爺爺偏偏選了我,你知道為什麼嗎?”。
老奴不敢多說話,只是安靜地傾聽著。
年輕人很滿意,他緩緩開口道:“因為我最謹慎,最老成,眼光也最長遠,不會小看天下英雄。
這徐曠年紀輕輕,就敢帶著一支部隊穿插到敵國,封鎖敵國的後勤線,這是勇;他一手建立了劍蘭商行,第一年收入就能有上億金幣,這是智;我聽說他吃穿住行甚至還不如他手下的高官們,這是什麼?誰能做到這一點,此子籠絡人心的手段才是最高超的。”。
年輕人目光深邃,像是在想什麼心事。
“索力,小看了徐曠,我們是會吃大虧的。”。
索力這才道:“我知錯了少爺。”。
年輕人冷哼道:“我要的不是你知錯了,而是你永遠都別再自作聰明瞭,你是奴才,只需要執行命令,思考對策是主子們需要做的事情,明白嗎?”。
索力連忙跪伏,道:“我明白了。”。
年輕人揮了揮手,索力立刻走到了船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