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明顯感覺到,宮如熙不將自己如何對付蔣氏,以及宮月的事情說出來。
她有些生氣,但同時也能理解對方為何會那麼做:“小姐,你是想要等到所有的事情,都徹底塵埃落地的時候,才願意說出具體發生的事情吧。”
宮如熙嗯了一聲,也知道蔣氏和宮月是個很卑鄙的人:“這件事情誰都不能知道,你可是明白?”
輕柔的言語,倒是有點像慕雲瀚辦事時的樣子。
清荷都有點分不清楚兩人了,面容尷尬,最後點點頭:“是,清荷明白了。”
宮如熙只是讓清荷最近這段時日,好好地盯著蔣氏。
這不管是發生任何的事情,都要第一時間,馬上過來通知自己。
清荷也不敢耽擱,就先離去。
宮如熙確定清荷走之後,這才喊出子越,從衣袖內拿出了宮月和蔣無二的床榻上的圖,遞給了其:“子越,這一圖記得不能讓三皇子知道。”
這是她憑著記憶,將宮月身上的肌膚描出來。
至於,蔣無二畫的時候,看起來是他,實際上是慕秋寒。
這懂得人,自然是懂得。
子越將圖放在了衣袖,低下頭,表示理解:“是,子越知道。”
他以為這是一幅很簡單的圖而已。
然而,等到將圖送到盛京城內有名的畫家時,這才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事後,他藏著掖著,也不敢讓慕雲瀚知道,宮如熙畫了宮月和蔣無二的床榻上的圖出來,還讓畫家畫了很多圖,傳到了市集上面。
只不過,這個天底下就沒有透不出去的風。
很快的,慕雲瀚知道了這件事情,並且能一眼看出來是宮如熙所做的畫作。
就當他要帶著少數人去找宮如熙問清楚的時候,座下的幕僚拿著這一副畫,直接是跑到了其的面前,各種花樣誇獎畫作的人:“天啊,這一副畫作是諷刺了三個人。”
慕雲瀚眼底一眯,全身散發冷意。
所有人都覺得不太對勁,害怕地伸出手來,摩擦自己的身子,企圖讓自己變得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