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如熙看向慕秋寒那一雙憤怒的眼睛,也不生氣,只是淡笑:“所以,你不想要報復下宮月,讓西楚太子知道,她只不過是你不要的女人?”
慕秋寒還在找藉口。
宮如熙聽不下去,抬起手來,示意慕秋寒離去:“罷了,活該你被宮月看不起。”
這一句話也是如無形的刀子般,深深地扎入了慕秋寒的心。
他幾乎也沒有考慮什麼,而是一口氣答應了下來:“你想要我怎麼做?”
“我想要你什麼都不插手,也不管。”宮如熙對慕秋寒的要求很簡單:“因為只有這樣,你才會讓西楚太子越發慌張,以至於到最後,他們的感情破裂。”
慕秋寒震驚地看著那清麗的身影,嘴巴張到最大:“如果今日的事情,換做是她。她就不會對你這般地去做出那樣的事。”
“是嗎?”宮如熙嗤笑:“你以為你看見的,就是真實的嗎?”
慕秋寒不解地蹙眉。
宮如熙也沒在說什麼,而是先離開。
慕秋寒總覺得有很多的事情,好像是從來都沒有被解決似得,想要上前去追她。
清荷是一個很忠誠的僕人,在看見慕秋寒要上前時,總覺得很不舒服,當即是擋了下來:“皇子寒,今日小姐也都和你說清楚,和說明白了,你有什麼事情,就先請回吧。”
慕秋寒最後離去,不再言語。
清荷目送慕秋寒離去之後,這才回到了宮如熙的身側:“小姐,皇子寒已經是走了。”
幾日之後,一則關於宮月是慕秋寒不要的女人的訊息,也是從皇城內的某處傳出去。
整個事情被傳的是沸沸揚揚的。
皇城內的很多人都為之震驚。
尤其是打算拜訪宮相爺府邸的西楚太子,從來都沒想到事會發生成那樣,臉色陰沉,一把抓住了自己的隨從,壓低聲音:“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
“宮月小姐之前和皇子寒定親了,本來是要成親,結果因為……”僕人說的比之前更詳細。
西楚太子眼底一眯,憤然地吼道:“因為什麼?”
“因為宮月小姐懷孕了,還流產了!”僕人說完這話,都不敢看向西楚太子。
西楚太子捏緊手,憤怒地看向其,大聲地吼道:“你把你之前所說的話在說一次。”
僕人瑟瑟發抖,不敢多言。
西楚太子不相信這一番言語,還是朝著宮月的院子走去。
結果,走到半途,他無意之間得知,宮月和宮如熙正在院子內賞花。
他便帶著身後的僕人走去看看究竟,卻聽見了那些原本不應該聽見的話語。
而在為西楚太子帶路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宮如熙的貼身婢女清荷。
此刻在亭子內的宮如熙,望向不遠處朝著自己走來的清荷,以及怒氣衝衝的西楚太子,故意轉過頭來,問宮月:“月妹妹,最近流言對你也是太不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