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你解釋那個小破孩,我是讓你解釋為什麼你又突然能說話了,難道是因為見到了寶貝徒弟所以情緒有些些激動,一不小心碰到了藍芽耳麥,然後就把它給碰正常了嗎?”雖然語音沒有剛才那麼嗲,卻也還是讓高守一如既往地心寒。
呃,類似的藉口似乎以前用過一次,結果被證明效果不太理想……
“昨天你不是讓我去買新的麥克風嗎?”高守急中生智地辯解道。
“可你說那時候電腦城已經關門了,總不能跑到別人家裡去買吧?”小胖步步緊逼地審問道。
“本來已經關門了,但是考慮到你提出打字比較累,並且可能貽誤戰機的建議時,我就慎重地考慮並且跑遍千山萬水,坐計程車到一個朋友家裡搶來了了上好的藍芽耳麥回家。”高守將自己的彌天大謊給予了強有力的補充。
“那你剛才為什麼一直都在打字卻沒有說話,哼哼?”小胖感覺自己就快要抓住了高守的狐狸尾巴。
“哦,由於耳麥壞的時間太長了,結果養成了動不動就打字的習慣,以至於忘了我居然在昨晚搶到一副完好的耳麥。呃,說到昨晚,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所以這記憶有些混亂,也是忘記可以用耳麥說話的重要原因。”
雖然誰都可以看出高守是在說謊,奈何偏偏他彌補謊言如同行雲流水一般壓根就不需要進行思考,直接脫口而出卻又很難找得出破綻來。即便偶爾找到破綻,又被他隨即把破綻給補了上去,讓人不由得生出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慨。
這邊幾個人在圍繞著一個不是重點的謊言絞盡腦汁,另一邊,兩個未成年玩家已經在談及某些不健康的內容了……
周惠:喻文龍是你的姓名嗎?
喻文龍:毫無疑問,是的。
周惠:那你要對我負責。
喻文龍:暈,給我個理由先!
周惠:你剛才摸到我的胸部了,媽媽說如果讓男人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而我又不是很討厭那個人的話,就得讓他負責。
喻文龍:那能叫摸嗎?我那是打,而且還是正當防衛,性質和摸是不一樣的。
周惠:我不管,反正你碰到了人家的那個地方,必須要負責。
喻文龍:拜託啊大姐,這只是一個遊戲而已,你那胸部實際上也不過是一堆資料流。
周惠:所以只是要你在遊戲裡負責,換了現實中我才看不上你呢!還有,別叫我大姐,說不定我還比你小呢,你多大了?
喻文龍:呃,本少爺反正都已經是奔二的人了,不介意你叫我一聲大哥哥。
周惠:是不是叫你哥哥就會對我負責了?
喻文龍:……
喻文龍:不會,打死我都不會!
周惠:打不死就會了,是這個意思吧?
喻文龍:……
周惠:怎麼你和你的師傅一樣喜歡用省略號?
喻文龍:哦,是嗎,可能正是因為我和他有那麼多相同的地方,所以他才會欣賞我,我才會崇拜他吧!
周惠:你很崇拜你師傅嗎,那好,我把你摸我胸部的事告訴你師傅,看他怎麼說,你要是不負責的話我就讓他把你逐出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