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鋒一轉，問道：“對了，你師父真的要來？”
提起白鴻霄，她的眼神有些複雜。
易小楓回答道：“他確實說過回來，他不會食言吧。”
衛泣心感慨道：“是啊，他從來都是言出必行，從不會猶豫。”
聽她這語氣，明顯是有很多故事。
易小楓想起白鴻霄與衛泣心的故事。
當年衛魔風流無比，衛泣心出生後，很早就被拋棄，被白鴻霄救下，甚至護送她拜得宗門。
兩人的關係本該很親近，如今卻是仇敵。
易小楓小心翼翼問道：“前輩，您對我師父……”
衛泣心眼神一冷，嚇得易小楓不敢多問。
沒辦法。
對未來岳母必須尊重。
衛泣心哼道：“看來你也聽說過了，我與白鴻霄只有仇，沒有恩義在，當年我欠他的，已經還了，但他欠我的，永遠還不了。”
她瞥向郭靈齡、秦琴雪、柳茹沁、孔念，再次哼了一聲。
“你倒是跟你師父一樣，桃花運好，希望你不要重走你師父的老路，他對不起的人太多了，他只對得起這個天下。”
衛泣心丟下這番話便離去。
易小楓愣了愣。
這話是什麼意思？
警告他？
呂書安笑道：“師祖是不是有很多紅顏知己啊？”
羅御天搖頭道：“喜歡他的女子都嫁了，有的成為一宗長老，有的成為皇太后，只有他孤身一人，一生與劍相伴。”
他一臉得意。
只有在這件事上，他勝過白鴻霄，他的女人不比皇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