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灼將自己手上的鐐銬擺給曳莽看:“要不是你,我怎麼會落入此等境地?”
原本,拔灼是準備留下一種兵馬抵禦大唐的甲士自己帶著家眷跑路的。
但是還沒等行動,就叫曳莽帶人給攔了下來。
當時曳莽口口聲聲的說,大唐會給他們最高待遇,絕對不會為難他們。
可結果呢?
囚車,鐐銬,一樣也沒少。
鐐銬加身這種事情對於長期身處高位的拔灼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恥辱。
當然了。
曳莽也是同等待遇。
只不過比起拔灼,他的表現要淡定很多。
在拔灼咆哮的時候,曳莽就依靠在囚車的車壁上,閉目養神。
而見到他這幅樣子的時候。
拔灼那是更加生氣,直接抬腿一腳,踹在了曳莽的臉上。
曳莽一下子睜開了眼睛,同樣回了一腳過去:“你特娘抽什麼風?”
“老子抽風?呵呵!”
“老子是抽風了,要是老子沒抽風,哪裡能相信你的鬼話!”
拔灼指著曳莽的鼻子罵道:“你特娘當時是怎麼說的?你說大唐會優待咱們,會將好吃好喝的都給咱們,就算未來被抓到了長安城,他們也會將我們好吃好喝的養起來。”
“可是結果呢?”
“你看看這特娘是什麼東西?”
拔灼抓著鎖住自己手腳的鐵鏈道:“老子長這麼大,還特娘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
“大哥!”
“你難道到現在都沒搞清楚狀況麼?”
曳莽挑眉看著拔灼道:“你已經不是薛延陀的可汗了,你現在只是大唐的俘虜而已。”
“人家說什麼,你就做什麼就好了。”
“再者,人家不是沒要你的命麼?你急什麼?”
“聽我一句勸。”
“老老實實的在這裡坐著。”
“等他們發洩夠了,自然而然就不會再為難咱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