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莫狼忽然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臉,手指輕輕觸控著那道幾乎橫貫半張臉的醜陋又嚇人的疤痕,神情暗了下來。
良久,他望著寧然的房門,低聲呢喃道:“真像……”
……
寧然次日沒多久就看到了霍臣派人給她買的糖。
買了不少,寧然懷疑霍臣可能將人家的店給搬空了。
對於寧然愛吃糖的事,霍臣表示很意外。
不過寧然沒理他,將門甩上,一副拒絕見任何人的樣子。
霍臣並不意外,將莫狼叫過去,問他寧然都同他說了什麼。
等寧然再看到莫狼回來的時候,她也毫不意外的問:“霍臣囑咐了你什麼?看著我?將我所有動向都告訴他?”
莫狼:“……”
這兩人有意思嗎?
拿他當傳聲筒嗎?
莫狼悶聲看了眼寧然手邊放了一堆的糖紙,忍不住提醒:“你今天已經吃了很多糖了,不能再吃了。”
寧然無所謂道:“你管我?”
莫狼深深吸了一口氣,“會長蛀牙。”
寧然不為所動。
莫狼就嘆了口氣,用一種很頭疼的眼神看著寧然,彷彿寧然是個熊孩子。
寧然:“……”
關鍵是,被莫狼那麼看著時,寧然真的有一種自己是熊孩子的感覺。
淦!
就突特麼離譜。
寧然這下也吃不下去了,將手裡的糖扔到桌面上,冷著臉起身往臥室走。
莫狼看了眼滿桌子的狼藉,嘆了口氣,默默給寧然收拾。
寧然走到臥室前突然停下,若有所覺的看向莫狼。
實驗室裡實際上只亮了一盞燈,光線很弱襯的莫狼的身形都有些不清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