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嶺和顧季沉都開車了,趙天嶺理所當然帶著溫涵涵,寧然不打擾他們,和顧季沉一輛車。
顧季沉這時候獨處,才開口問道:“寧然,你給了趙天嶺什麼東西?”
寧然道:“我不是跟你說,江姨中毒了嗎?其實在我去科研站前,我已經研究出了江姨體內毒素的幾種成分,現在正在做實驗研究解藥。之前已經弄出一份來給江姨服下了,根據她的反應,我現在又弄出來第二份。估計……最多四次,我就能夠做出完整的解藥,徹底解毒。”
顧季沉詫異看了眼寧然,心頭跳了跳。
“你……”
寧然嘿嘿小了兩聲,稍有些得意的說:“怎麼樣,顧大哥,是不是發現我朝厲害?”
她沒注意到顧季沉眉宇間有擔憂一閃而過。
顧季沉想到江家那位的事情,看了眼寧然,目光又落在寧然不經意間露出的手腕上的銀鐲,穩了穩心神,誇道:“很厲害。”
“只是,”他話音一轉,又問道:“寧然,你怎麼會那麼執著幫趙天嶺的母親?”
在知道某些事,以及江矜可能會與寧然有某種程度上的親密關係後,顧季沉再提起江矜,言語間就多了些禮貌與敬意。
寧然搖搖頭:“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江矜不該有事。如果她有事的話,我可能會後悔吧……反正就是想救了。”
這話令顧季沉心情有些複雜。
但到底,顧季沉也只是附和著寧然的話,說:“嗯,你想救便救。”
寧然嘆了口氣,說:“顧大哥,可是謝明初跟我說,我不應該救江矜。”
這就讓顧季沉有些意外了。
他問道:“你和謝明初關係很好?”
寧然點點頭,隨即又搖頭:“也不算吧。就是……寒假快結束的時候,那時候我在中草堂,意外碰上她了,我給她看了次病而已。”
寒假。
看病。
顧季沉微微一怔,想到什麼,神情隨即古怪起來。
他又問:“那她生了什麼病?”
寧然:“呃,顧大哥,我答應了謝明初,不往外說。”
顧季沉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在心裡嗤笑一聲,叮囑道:“日後去了京都,離謝明初遠一點。”
寧然咦了一聲:“為什麼?”
顧季沉隨口道:“她的麻煩比較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