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謝明初還覺得，寧然超過她，無非就是運氣，她總會超過去的。
但現在看來，寧然超過她，就是超過她，寧然的的確確優秀，不是運氣，而是憑她自身的實力。
她認了。
謝明初放下手裡的碗，目光有些鬱結。
寧然見她突然興致不是很高，奇道：“你怎麼了？”
謝明初擺擺手，隨口問了句：“你寄了什麼藥材啊？給誰寄的？”
寧然嚥下去，淡淡道：“普通藥材而已，寄去京都。”
謝明初哦了聲，好心提醒道：“最近京都的水有點深，你最好別插手京都的事情？”
“怎麼？”寧然來了興趣。
謝明初看她一眼，撇了撇嘴，道：“京都開始傳留流言了，說顧季沉這兩年沒有回京都，是被一個狐狸精拌住了腳步，各大世家的名媛小姐都在找這人是誰。”
寧然：“……她們閒的嗎？”
謝明初嗤笑一聲，“寧然，你太不瞭解顧季沉在京都的影響力了。京都想嫁進顧家的人，數不勝數，從前有個……叫周曦的，對顧季沉死纏爛打，碰壁了那麼多次，也沒放棄過。最後顧季沉實在忍不下去了，直接對周家下手，周家如今過的很是慘淡，就這樣，也沒能擋住那些女人想嫁進顧家的心。一個個的，都在摩拳擦掌等著顧季沉回京都。”
寧然：“……我知道周曦。”
謝明初咦了聲，疑惑道：“你怎麼會知道周曦？”
寧然攤了攤手，“我還在縣城的時候，就見過她了。後來，她對我做了點事，顧大哥……”
謝明初心領神會，眼神古怪的看著寧然，極其無語的問：“感情周家遭的罪，是因為你？”
寧然：“……可能吧。”
謝明初：“……”
謝明初翻了個白眼，不想說下去，又道：“還有。顧季沉四五月間，可能就被調回京都了。不過這訊息沒有被證實，很多人試探顧家，顧家也沉默。”
寧然心思微動。
梁正英對她說的，果然是真的。
謝明初遲疑了下，好心的對寧然道：“顧季沉要是回了京都，那必然出事。今年，你最好離顧季沉遠一點。”
“為什麼？”
謝明初嘆了口氣，“當顧季沉回到京都後，盯著他的人簡直難以想象。而且，你不知道的是，顧季沉要是回去，肯定是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