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他們都說過,那時候,她父親身受重傷。
難不成,那時候就是因為這銀鐲,那個神秘組織的人最先盯上的是她的父親,她父親拼死保住這銀鐲,才會出現後面重傷流落到寧水村的事?當時那個神秘組織的人沒有搶到這銀鐲,多年後終於查到一點線索後,就盯上了她?
思及此,寧然覺得深有可能。
可這麼想著,寧然卻不免想到,如果當初她父親知道這銀鐲是個危險物件,為什麼要當成定情信物給寧清雲?
她父親難道覺得,他都險些保不住銀鐲,寧清雲一個柔弱女子就能了嗎?
寧然抬手按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越想越頭疼。
……
天黑時,許家寶和寧然等人趕到鈳什縣,準備在鈳什縣當地的招待所過夜,次日清晨再出發。
當兵的身份在很多地方都非常有用,就比如此刻,他們進招待所後,許家寶一拿出自己的軍官證,招待所的老闆娘頓時就很熱情的給他們開了房間。
來的時候,許家寶帶了二十多個人,回去時,許家寶留下了幾個人,跟他回去的,加上他,有十五人。
許家寶給寧然單獨要了一間,又要了四件房間,他們那些男人擠在一起。
寧然偷偷向老闆娘先付了錢。
上樓梯時,迎面走下來一個人。
寧然聽見一道非常驚喜的聲音。
“寧然!”
她抬頭去看,在臺階之上,站著一個穿民族服飾的年輕女人,正是格澤日。
她有些詫異,“你不在家,怎麼在這兒?”
格澤日非常激動的跑下來,“這裡的老闆娘是我小姨!”
旁邊的老闆娘見寧然認識格澤日,臉上的笑容就出來了,“那你們先聊,我先帶這幾位軍爺上去看房間啊。”
許家寶看向寧然,用眼神問詢她的意思。
寧然點點頭,許家寶便帶人上去了。
格澤日等他們上去,高興的問寧然:“你不是來找人的嗎?這才過了幾天,你就要走啊?”
寧然客氣道:“家裡有事。”
格澤日去櫃檯問了寧然的房間號,和她往上走,“我給你帶路,我知道你房間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