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然不相信後一個可能，更偏向前一個。
還有人在暗中幫她嗎？
顧季沉不知道這件事的，那麼……是趙褚闊？
寧然想不通，也不會蠢到拿資料去趙褚闊面前，那樣就違背了她和趙褚闊一開始約定的。
左右也是對她有百利而無一害。
寧然便拿著資料去找盧尤宗。
後面的一段時間裡，沈家過得相當難，幾乎是四面楚歌。
這些都是後話。
……
週一開學，月考成績已經出來了。
不出所有人預料，年級第一果然還是寧然，全科滿分！
謝明初就在寧然名字下面，年級第二，與寧然僅五分之差。
但兩人高居榜首，第三名與她們相差足足有幾十分。
而且，不管是哪一門科，她們與第三名之間的差距都非常大。
一眼看過去，堪稱屠榜。
謝明初看見那五分之差的時候，頓時就不願意了，拽著寧然就氣沖沖的莫度辦公室。
彼時，其他幾科老師都在莫度辦公室，研究院士班的成績，對寧然和謝明初的試卷研究的最為熱情。
謝明初在氣頭之上，，匆匆跟其他幾科老師打了招呼，就跟莫度道：“我要看這次的卷子。”
莫度笑眯眯的道：“謝明初同學啊，不急，一會兒上課，就會發卷子給你們了。”
“不行！”謝明初暴躁的扯扯頭髮。
“我跟寧然的五分到底差哪兒了？？？”
謝明初始終想不通，她明明把分數控的死死的，怎麼會差五分呢？！
要是寧然不是滿分的話，謝明初還不會在意，偏偏寧然是滿分。
在一旁的任課老師中的一位就忍不住了。
語文老師抽出寧然卷子下面，謝明初那張，放在謝明初面前，指著上面的某道大題，痛心疾首的道：“謝明初，你自己看看！其他科都是滿分，為什麼我的語文不是？你怎麼還空題呢？！”
時不時對他有意見啊？
語文老師可羨慕死其他老師的嘚瑟了。
謝明初一懵，低頭順著對方指的看過去，就見是詩詞默寫的那道大題，五個空，她全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