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寧然都叫他趙省長了。
憑心而論,不管是從寧然自身的因素,還是江矜的因素,亦或是顧季沉的因素,趙褚闊都不想和寧然鬧的難看。
趙褚闊想不通,為什麼寧然堅持不要別人同她一起做手術。
多個人幫把手,難道不好嗎?
寧然也清楚,趙褚闊不知道她空間的事情,會擔憂很正常。
但理解不代表接受。
在醫學上,除非學術性原則問題,寧然不喜歡別人質疑她。
寧然冷冷道:“早在昨晚,我已經提取到可疑的毒源,稍後,給江姨抽個血,做個對比,就能知道是不是江姨體內的毒。”
這話一出,趙褚闊與趙天嶺一愣,齊齊驚喜起來。
趙天嶺道:“然姐,原來你今天想跟我和我爸說的,就是這個啊!”
不做手術,可太好了!
手術風險那麼大,當然是能不做手術,就不做手術。
江矜神色閃了閃,目光很複雜的看著寧然,沒開口。
趙褚闊連忙問道:“寧然,你是在哪兒發現的?”
寧然看江矜一眼,見江矜低下了頭,她捏了捏手,繼續道:“就在江姨現在每天喝的牛奶裡。”
趙天嶺心裡沉了下去。
那牛奶果然有問題。
“什麼?”趙褚闊一驚,反應過來就是震怒,重重的拍了下桌面。
對面院長等人震驚的聽著,面面相覷間,神色各異的看著寧然。
這有關省長家的秘聞,是他們能聽的嗎?
趙褚闊等不下去了,立即跟江矜說道:“阿矜,既然我們現在在醫院,那就現在去做個血液檢查,順便做個全身的檢查。”
竟然是牛奶有問題。
趙褚闊神情彷彿敷了一層冰,泛著寒意。
江矜抿了抿唇。
好半晌,她才神色如常的點點頭,“嗯。”
寧然活動了下脖頸,突然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