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晌，是江矜先開口，溫柔的問寧然：“然然，你和涵涵吃過早飯了嗎？”
寧然一隻手搭在桌面上，兩指併攏，緩緩敲擊著桌面。
她看江矜一眼，略略頷首。
說來也奇怪，上位坐著一個小姑娘，本該壓不住在場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
可寧然只是簡簡單單的坐在那裡，上身後靠著椅背，壓抑著眉眼不說話，其他人卻是真真實實的，沒一個開口說話的。
院長覺得自己被一個小姑娘壓住氣勢有些丟了臉面，遂乾咳兩聲，看在趙褚闊的面子上，溫聲道：“聽趙省長說，是這位小友一直在治療趙夫人。之前，我等也一直研究過趙夫人的情況，一直束手無策的。不知這位小友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呢？”
趙褚闊其實大體跟院長說過幾句。
但是，光是吃藥，針灸等等，院長並不信這樣簡單就能令江矜有這麼明顯的好轉。
其中，定然還有別的因素在。
也是因為急切的想知道這個，院長和其他十幾名專家，才會耐著性子坐在這裡，進行這一場看上去荒唐又荒謬的會談。
聽說之後，寧然還有給江矜做手術，院長等人就更好奇了。
院長問那話，態度也能稱得上是禮貌客氣。
寧然看了院長一眼，淡淡道：“不好意思，無可奉告。”
她銀鐲空間的事情，還能告訴這些人？
其實寧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心情不好。
但她的話落到其他人耳朵裡，令那些人臉色頓時變了變。
無可奉告？
哪裡來的這麼囂張的小姑娘？
一點都不尊重長輩。
趙褚闊微微皺眉。
趙天嶺暗道不好，寧然一定是生氣了。
熟知寧然脾性的溫涵涵也皺了皺眉，扯了下趙天嶺的衣袖，小聲道：“能不能讓這些人出去？然然不喜歡他們。”
趙天嶺看了眼自己親爹趙褚闊，苦笑一聲，連忙站起來解圍道：“這樣吧，院長，今天這事兒比較突然，沒有準備，不如改天再詳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