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就在謝明初的對面，那牆上有一個細小的圓洞。
透過那圓洞往另一邊看，赫然就是競標所用的會議室。
謝明初半倚著椅背，一隻纖長的手搭在桌面上，兩指併攏有節奏性的敲擊著桌面，面上神情意味不明。
她身後的人，一個個皆面色古怪，還透出種絕望與崩潰。
但在聽到寧然來事介紹齊氏的策劃案後，隨著寧然的講解逐漸深入，也只是約莫兩三分鐘過去，那幾個高層的臉色就變了，開始認真的聽，面上的神情變成了震撼、驚訝、難以置信、不可思議等，複雜不一。
他們倒是沒想到，一個小姑娘，竟然會說的那樣好，落落大方，絲毫不怯場。
最關鍵的還是她那策劃案，構思之巧妙，創意之新奇，乍一聽雖然有些前衛與大膽，可細細聽來，聰明的人立即就覺出裡面蘊藏的巨大商機來。
縱然他們還沒有得知在這小姑娘之前的策劃案，但單就小姑娘這麼一個驚豔的策劃案，就足夠他們啟用了。
那幾個高層的目光就更古怪了。
這小姑娘是這位小祖宗的朋友嗎？
不然，為什麼特意到這裡來，讓他們旁聽？
隔壁會議室裡，寧然所用的時間，實際上已經比孫總給的時間長了。
大約十幾分鍾後，謝明初這邊才聽到那邊人立場的時間。
謝明初後面幾位高層面面相覷。
一人上前，試探性的問：“大小姐，後面的競標，您還旁聽嗎？”
謝明初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看也沒看他們，用一種索然無味的語氣道：“剩下的那些人？有什麼好聽的？”
後面的高層再次面面相覷。
謝明初這時抬眼看了下隔壁的會議室，突然笑了聲。
“果然有意思。”
後面的高層眉宇間都快軸承一個川字了。
這這這……到底什麼意思，說的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