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這麼一想,齊夫人就氣得很,看齊浩都不順眼了。
自家兒子還比不過一個外人?!
齊夫人憋悶的瞪了眼齊浩,道:“你還問?有沒有點自覺?你都多大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找黃經理,讓他教教你怎麼看賬本!”
齊浩一臉懵逼:“???”
關他什麼事?
怎麼就突然說他了?
……
另一邊,寧然去胡萊的病房時,白先行也在裡面。
白先行大概是在和胡萊談心,寧寧然敲門進去時,胡萊的眼睛都有些紅,看上去很難受。
見寧然來了, 他們便停下了說話。
寧然深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心情,問道:“寧然,你怎麼來了呢?”
寧然眼觀鼻鼻觀心,見他們情緒都還過得去,放心了些。
她過去在胡萊床邊的凳子坐下,翻了翻胡萊的病歷本。
“恢復情況好多了,我中考的時候,應該能考慮考慮出院。”
白先行和胡萊具是一愣。
寧然畢竟是清楚知道他事情的人,胡萊有些羞於見寧然。
加上他已經得知白先行將中草堂給了寧然,更是有種窘迫和難堪的感覺,心裡很沉重,自慚形穢的想法更是清晰的叫他無法忽略。
胡萊想,過去,他總是努力將所有事情都做到更好,讓自己看起來體面些。
但到最後,卻是他自己葬送了自己最初的路。
胡萊苦笑一聲,道:“借寧小姐的吉言 ”
白先行若有所思的問:“寧然,你來,該不會只是為了胡萊的病情吧?”
他聽說寧然最近忙得很,都沒怎麼有時間休息了,怎麼會特地到醫院來看胡萊?
寧然挑了挑眉,放下病歷本,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