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然給齊完康檢查完,對醫生提出來的調養方案進行了改進。
然後她就回去找溫涵涵,讓溫涵涵先自行回去。
寧然自己,則是去了中草堂,想抓一些藥給齊完康用。
做手術前的這段時間,齊完康的身體養的約好,對寧然做手術越有幫助。
寧然本來是想交代給齊家人去抓藥,但轉念一想,她勢必會用到她空間裡的那些極品藥材,事後齊家人抓完藥,她再要回來自己配置,多少有些麻煩,還一如她自己走一趟。
反正,後面齊家也會給她報銷藥費。
溫涵涵走後,寧然便直接離開醫院去了中草堂,很快就到了中草堂那裡。
到了之後,寧然才發現,白先行並不在,他找梁正英了。
不止白先行不在,胡萊也不在,接待寧然的是一個比胡萊要年輕一點的小夥子。
中草堂的人早就認識寧然了,她一來,便有人上前。
寧然打量了眼中草堂,見沒什麼客人,大堂裡也冷清清的,不禁奇道:“這個點,你們中草堂不是應該還在忙嗎?怎麼沒什麼人?”
那小夥子撓撓頭,解釋道:“胡萊師兄有事出去了,店裡其他人不如胡萊師兄知道的全,便是有客人來抓藥,我們也沒辦法,而且,有一些客人不僅是來抓藥的,還會看病,我們急更沒辦法了。”
中草堂一貫人丁稀少,白先行就是中草堂的頂樑柱,再加一個胡萊,受白先行的教導。其他人要麼就是跑堂,要麼就是按方子抓藥,處理藥材,是沒辦法單獨接待客人的。
寧然愣了下,“胡萊是去找白老闆了嗎?”
“不是吧……”那小夥子道,“胡萊師兄最近一直很忙,三天兩頭的出去,不知道幹什麼,有時候半夜也會出去,還有一次,我們凌晨的時候撞見了胡萊師兄回來,他身上還有傷,朝我們發了好一通火,嚇得我們不敢過問胡萊師兄的事。”
然後他訥訥道:“如果是去找師父,不會這樣的。以往胡萊師兄待我們都很好,脾性也好,從沒朝我們發過什麼火。我們想,興許是胡萊師兄遇到了什麼事吧。不過胡萊師兄不許我們問,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幫胡萊師兄了。”
寧然問道:“那你們有跟白老闆說嗎?”
“我們哪裡敢跟師父說啊?”旁邊另一個小夥子直搖頭。
他嘆道:“有一次,我們是要跟師父說說胡萊師兄的事,興許胡萊師兄真是遇到了難關,早點幫忙,就早點能度過去。可胡萊師兄發現了我們要跟師父說,還訓斥了我們,罰我們把當天收的藥材全部處理完,不處理完,就不許吃飯。那可是一個星期的量。那天可把我們累的夠嗆。胡萊師兄還發火打了小劉一頓。”
寧然聞言,不禁皺眉。
她不可避免的又想到了那晚路上碰見胡萊的事。
難不成,胡萊真的遇到或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那先前說話的人又期期艾艾的看著寧然。
小心翼翼道:“寧姑娘,您既然也懂藥材,要不然……您自己拿?我們可能幫不了您什麼忙,可以嗎?”
寧然不在意的擺擺手,“我自己弄吧,回頭你們給我記個賬就行。”
那兩個人頓時感激的朝寧然道了句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