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便宜?”
旁邊的人附和道,“可不是!”
還有人道:“大哥,你看她那站都站不穩的樣子,弱不禁風的,身上還有那麼嚴重的傷,怎麼可能能抓到野味?”
“還簡單?連咱們這些帶槍的都沒辦法弄到野味,這小妮子能弄到?開玩笑!”
“就是就是!”
“恐怕她都還沒靠近野味,那野味就跑了。”
“大哥,依我看,她就是想找機會跑!”疤痕男人身旁的一個下了定論,惡狠狠的瞪著寧然。
這麼一聽,疤痕男人也沒了興趣,冷冷的看著寧然,“老老實實的,不想受皮肉之苦,就別整些么蛾子。”
他作勢要轉身。
寧然立即道:“我是受傷了行動不便,但我從小就是這附近山村的人,只是在縣城上學才住在縣城裡。小時候,我經常跟我家裡人到山裡抓野味,還會布陷阱抓!”
她這話一出,那疤痕男人身形一頓,就沒轉身,看向寧然。
“你會布陷阱抓?”
寧然今天說什麼都不想吃窩窩頭。
她點頭,平靜道:“我還認識草藥,能夠用這附近的植物做些吸引野味的東西,比如兔子,山雞。”
見那疤痕男人不信,她補了一句,“十次裡,有八次是成功的。”
疤痕男人盯著寧然。
旁邊人更加不信,“十次有八次成?老子看你就是坑人的!”
他冷笑一聲,“都成這樣了還不安分,你是想繼續找打嗎?”
寧然沒看他,只自顧自盯著那疤痕男人,微微一笑。
這一笑卻扯到她臉上的傷口,疼的她倒吸一口涼氣,五官差點扭曲,那笑容就變成了硬生生擠出來的,莫名多了些可憐的意味,彷彿是在祈求那疤痕男人似的。
“吃了那麼久素的,不想打打牙祭嗎?”
“萬一我就成功了呢?只是試一試,我失敗了,那你們打我,我無話可說,你們也不會損失什麼,可我要是要成功了,你們就有烤肉吃了。”
“不管怎麼樣,對你們都沒壞處,不是嗎?”
這話讓疤痕男人有些意動。
說的對啊,不管怎麼樣,他都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