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見許老爺子暴怒的吼聲:“還有你們那個孫女,姓張的,她長成了個什麼東西?嫉妒詆譭親表姐,滿腦子不安好心,小小年紀不好好學習,成天做些有的沒的,現在好了,還幹出那麼不知羞恥的事情。你們就是這麼養女兒跟孫女的?養出來個什麼東西?!”
寧成暉一臉難堪。
就算是被別人指著這麼罵,他也沒有覺得如此丟臉過。
許老爺子聲如洪鐘,恨鐵不成鋼道:“同樣都是姓寧,兩個女兒,兩個孫女,怎麼就能差別那麼大?!你們到底是怎麼教的?屢次做出那麼些諢事,你們還優柔寡斷,不知道怎麼處理,這很嗎?”
大抵是被氣狠了,許老爺子是想到什麼訓什麼。
寧成暉和許玉珠站在病床前,一句話都不敢說,真真正正跟孫子似的聽訓。
寧然面色詭異。
許老爺子這是在……誇她?
還真別說,聽許老爺子那麼罵寧清鳳跟張玲蘭,還真是舒服極了。
許老爺子怎麼那麼會罵?什麼誅心難聽的就說什麼,還不帶一個髒字兒?
到末了,許老爺子訓得身心俱疲,不住的咳嗽起來。
寧成暉和許玉珠,許保民與許林一驚,立即想上前看看許老爺子的情況。
這時,寧然已經上前,抽出一根細長的銀針,不由分說紮在許老爺子肩膀處的一個穴位。
那銀針寒光,看的寧成暉和許玉珠,許保民與許林都心驚,生怕寧然一個不小心,能將現在病弱的許老爺子給扎死。
寧然給許老爺子拍了拍背順氣。
許老爺子很快就緩了下來,目光復雜的看眼寧然。
隨後,他又咳了一聲,這時候已經平靜了很多,但看見寧成暉和許玉珠依舊來氣。
硬邦邦的丟下一句,“今天,我把話摞這裡。要是你們兩個還認我是你們的爹,我也不會再反對什麼。只有一點,你們必須同你們那個小女兒斷絕所有關係!我許家沒有那樣的後人!”
聽到前半句話,寧成暉和許玉珠猛的抬頭看向許老爺子,又驚又喜。
聽清楚了後面的話,寧成暉和許玉珠愣了下,只剩下的呆滯。
“什、什麼?”
許老爺子冷冷道:“明天你們就回一趟寧水村。寧家的戶口還在寧水村吧?以後,寧家的本子上,不準那出現那孽障一家!”
話落,別說是寧成暉和許玉珠,許保民與許林,連寧然都十分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