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禾在與寧成暉許玉珠說:“不能輕易放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那些人就敢對一個小姑娘動手,實在太目無王法了!”
羅禾畢竟不是寧成暉和許玉珠能比的,哪怕多年養病,鮮少接觸外界外人,但她自有一套行為處事的方式,也有自己的途徑獲取訊息。
知道寧然被人拿刀堵了,羅禾憤怒的簡直無以復加。
她一貫拿寧然當親生孩子疼,怎麼能忍得了看寧然現在病殃殃的躺在床上?
寧成暉和許玉珠連連點頭。
不能放過,絕對不能放過!
寧然聽的心頭一暖,咳了幾聲,吸引他們注意力。
三人立即注意到,激動的連忙圍過來。
“然然,你醒了?!”
“然然,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寧然被許玉珠扶著坐起身,靠著枕頭,笑了下,“沒事。就是看著嚴重。”
“怎麼就沒事了?”羅禾不贊同道。
她平素看著看著溫溫柔柔的,可一旦板起臉來,冷色連寧成暉和許玉珠兩個長輩都怵得慌。
寧然有些無奈,“師孃,您別動手,髒了不值得。這事,我會自己處理的,您養好身體就行。不然,等老師回來,豈不是要怪我照顧好您?”
“你還知道你老師?”
別看羅禾平時對寧然笑眯眯的,真生氣起來,也是毫不留情訓。
“就是你老師人在這兒,也絕對不會放過那麼動你的人!如今你老師不在,但我還在,我是你的師孃,怎麼能容得別人欺負你?!”羅禾眼中帶著銳利,“雖然我只是個婦道人家,給你出口氣,還是綽綽有餘的。”
寧成暉和許玉珠其實沒聽明白。
他們就知道一件事,這次不能作罷。
聽羅禾那麼說,寧成暉和許玉珠跟著點頭,“然然,這個事兒你得聽小羅的。”
寧然無奈極了。
但仔細想想,事情差不多被顧季沉與趙天嶺做完了,就算羅禾真要動手收拾人,也不會累到羅禾,也就作罷。
羅禾不想聽寧然勸她別計較,就拿過一旁給寧然帶的補身子的粥,餵給寧然喝,心裡已經盤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