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然沉著臉,語氣很不好:“是劉笑,她記恨於我,所以帶人來找我的麻煩。來的人十幾個,都是這附近有名的混了好幾年的刺頭,身上也都帶著刀。”
趙天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別說是寧然,就算是他,遇上這種情況,他手無寸鐵的,連個武器都沒有,就算再怎麼有本事也坑不過十幾個人拿刀捅啊!
這分明是想要廢了寧然!
劉笑到底有多記恨寧然,竟然這麼豁的出去?
趙天嶺覺得自己對寧然的印象又翻了個篇。
遇上這情況,寧然竟然都能全身而退,撐著趕到溫涵涵那裡,再趕來醫院,這已經不能以常人定論了。
溫涵涵聽的心驚膽戰,擔心的看著寧然:“然然,那你怎麼樣啊?”
寧然搖了搖頭,嘴角勾起一個涼薄的弧度,輕描淡寫道:“捱了幾刀,不過那些人被我廢了,短時間內不會出來作妖。至於劉笑,她這輩子也站不起來了。”
說到這裡時,寧然面色有些古怪。
不過,那抹異色很快就被她給壓了下去。
趙天嶺內心又是一陣震撼,覺得自己腿有點軟。
他在這一刻無比慶幸自己當初幸好沒再去找寧然的麻煩,而是妥妥的態度良好的賠禮道歉。
他連忙正色道:“然姐,你在哪兒出的事,我去作一些後手處理了他們。”
“不用了,”寧然搖頭,沉默了下,“他們已經被處理好了,也做了一些後手準備,也報警通知了警察。”
見溫涵涵神色不安,寧然不知為何嘴角一抽,篤定的說:“放心,警察不會找到我們頭上,劉笑他們之前犯下的案底,加上這次,足夠他們這輩子將牢底坐穿了。”
她摸摸溫涵涵的頭,說出來的話帶著死寂的平靜,平添一分戾氣:“我不會讓你白白被欺負的。”
“嗯嗯嗯!”溫涵涵感動的點點頭,信賴的望著寧然,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心裡也終於落了一塊大石頭。
哪怕她再怎麼脾性溫軟,也被激出了怒氣,憤怒道:“那些人太壞了,做一輩子牢都不夠他們的!”
在沒經過事的溫涵涵眼裡,坐牢就是最嚴重的懲罰了。
可溫涵涵卻覺得,坐牢都不夠!
在一旁聽著的趙天嶺卻是心尖一顫,心裡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