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夜也深了,我得回去睡覺了。”
一聽這話,張玲蘭立即急了。
“你站住,那我怎麼辦?你不能這樣過河拆橋!”
“寧然!”
寧然沒理她,轉身就走。
但才走出去一步,她想到什麼,頓住身形,微微側頭。
寧然余光中能瞥見張玲蘭急迫的的身影。
她低笑一聲,“哦,想起來了,不用解藥也成。天亮時候,你圍著村子跑上七圈,跑到全身痠軟,大汗淋漓,如此跑上一個星期,你就沒事了。”
張玲蘭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寧然,你耍我?!”
寧然大大方方承認,“是啊。”
“你!”
話鋒一轉,寧然扯了扯嘴角,又冷又淡的譏誚道:“這些年你怎麼對我的,還用我提醒你嗎?別說有更舒服的方式,就是有,覺得我會給你嗎?我連解藥都不願意給你,能告訴你這個方法,已經很是仁慈。”
“你要是不想做,也行,那你就等著明天疼痛而死吧。”
張玲蘭死死盯著寧然,恨不能現在就翻過牆頭,去揍寧然一頓。
寧然冷嗤一聲,沒再理張玲蘭,直接進了屋裡。
張玲蘭那性子,她瞭解。
就算張玲蘭聽到時候再怎麼不願意,最後她還是會去做的。
畢竟,張玲蘭怕死,又謹慎。
一絲的可能,張玲蘭都不會去賭。
膈應完了張玲蘭,寧然舒舒服服的睡了一夜。
她不知道,張玲蘭這一晚,可謂是輾轉難眠。
一晚上的掙扎,張玲蘭都沒能說服自己。
天才微微亮,張玲蘭就頂著兩隻熊貓眼,遊魂一般離開了家,憋屈的圍著寧水村開始跑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