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問天的眼神,漸漸變的暗淡無光。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木頭,此時的他,是那樣的哀傷、是那樣的卑微、是那樣的小心翼翼。
他不該是這樣的,他應該是陽光的,是堅毅的,是勇敢的,是聰慧的,是高傲的,眼前的這個人,不是她所認識的木頭……
現在的木頭,讓她感覺心裡澀澀的,很難受!
她不想看到他這樣,她不能讓他這樣!
“可以!”
這兩個字,就這樣,在他滿是哀求、小心翼翼的目光中,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
她果然,拒絕了他!
他早就應該猜到的,不是嗎?
她沒有罵他,她沒有訓斥他,她只是很平靜的說……
她剛剛說……
她剛剛說什麼?
她說……可以?
可以!
她真的……說了可以嗎?
秦問天原本暗淡無光的眼眸,漸漸變的明亮。
剛剛……她說可以!
她的意思是:她同意入贅了嗎?
秦問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懷疑,剛剛是他的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