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潔走出小巷,心情好了許多。
看來暴力的確可以發洩心中鬱悶,可惜的是剛才那人不經打,一下就搞定了。
齊潔搖搖頭。
早在白天的時候她在一個路口就被警察攔住,一直到派出所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
原來是那個不要臉的傢伙報的警,在警局經過調解後,直到晚上才出來,然後就發生剛才那一幕。
這件事她沒和任何人講,這種事也不算什麼。有兩條路走,找不到證據證明自己,一是拿錢了事,另一種就比較光棍,出上拘留幾天,出來什麼事兒也沒有。
齊潔自然不會為了這點錢進拘留所,只不過拖上一拖,惹急了再走走訴訟程式,怎麼也拖對方一年半載。
回到酒店後,齊潔什麼都不想去想,連衣服都沒脫,將自己整個人仍在大床上,臉頰蹭著柔軟的床單很快就閉上眼。
徐然從小巷裡扶牆走出來,一身的狼狽。
他看著冷清的街道,不禁爆了一句粗口。
“見了鬼了?那傢伙是狗屁富家乖乖女,明明一個小太妹!”
徐然肚子又是隱隱作痛。
他捂著肚子,扭頭看了看不遠處的警局。
有心去報警,但卻拉不下這個臉。
總不能說自己被一個女孩給揍了吧!?
原本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從齊潔身上騙點錢,徐然將這種來錢法子叫成“行俠仗義”,後來也是被齊潔激怒,一怒之下才報的警。
他事先真沒想到對方出手既狠又辣,剛才那一下他差點就背過氣了。
蹲在巷口許久,腹部劇痛才完全消退。徐然拖著疲憊的身子返回酒店。
這是他在酒店的最後一晚,到了明天還沒錢,他只能露宿街頭了。
回到酒店房間後,徐然將外套朝椅子上一扔,然後整個人癱在床上。
“這個臭娘們,絕對不能請饒了她,要是要少了怎麼能對得起這頓揍!?”
說是這樣說,但對方明顯就不是善茬,要是真和他耗上了,他還真耗不過對方。
越想越頭疼,他索性將被子蒙在頭上。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徐然早早就來到8018號房間,不過敲門並沒有人開。
從早上六點一直到接近八點,徐然敲了不下於十次門,但都被吃了閉門羹。
徐然在房門前猶豫許久,最終嘆氣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