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很是無語。
“姐，我都上大三了，再過一年就畢業開始工作了，還當我是小孩子啊！”
“知道你厲害，姐不是遺憾沒上大學嘛，對了，你有沒有想過繼續讀研？”林欣用毛巾擦了擦臉上的大汗淋漓問。
“還是算了，大學還能混過去，讀研好難的，不過國文課的教授說我這方面造詣不錯，倒是建議我再考慮下，我現在也為難呢。”
“你從小就喜歡抄東西，小時候看到書裡有好的句子就一定要抄錄下來，我知道你現在還保留這個習慣。”
“那當然，要不然國文教授怎麼能看得上我啊，對了，最近我在網上又找到好多，等你回家給你瞧瞧，對了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林欣算了算，有些不確定的道：“大概下個月中旬左右，這段時間比較忙，要忙完這一陣才有時間回去。公司裡這邊有兩位前輩要發專輯呢，我們也要到處商演，這一段時間忙完應該就差不多了。”
“喔，對了姐，說起這個，你能不能和公司說一說，改一改你們組合的風格啊，爸媽特意找了你們組合的MV看了看，險些鼻子沒氣歪了，就我看著都臉紅，用咱媽的話說，都什麼啊，露那麼一大片白花花的肉，這哪兒是唱歌啊。她原話就這麼說的。”
林欣沉默不語。
實際上，她這也是她不敢把作品拿回家的原因，許多買她們黑碟的人根本不是衝著歌曲本身去的，而是純粹為了看她們那些性感舞蹈，所以每一次商演，她們也被要求必須穿著緊身衣配超短裙表演。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說麥娜是賣藝的。
她們就是某一程度上“賣肉”的。
“我會提的，小茹要等著姐給你一張真正的專輯，純唱歌的！”
打完電話後，林欣吐出一口悶氣。
如果可能的話，她也不想這樣啊，可公司安排她們走性感路線，她又能怎麼辦？
因為要借用練習室，所以後續打掃就只能林欣獨自承擔。她將每個角落打掃的乾乾淨淨，正想將所有器具擺放回原位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張紙。
她拿起來一看。
“齊潔？這個住址，楊老師應該最近就是到那的吧，還有聯絡方式……”
林欣回想一下，似乎白天的時候楊海濤就是在這裡脫下外衣，這紙條應該是他不小心落下的吧。
“齊潔？會不會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