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樓道
樓道內擺放著雜物和簡易的爐子,一些人正在爐子上做飯,露天的洗刷間有人在洗碗有人在洗衣服,雖然簡陋但卻其樂融融。
張國一路走來,許多人和他打著招呼,好奇的看著他身後的女孩。
“借過借過。”
張國頂開一個,鄰居的大屁股,然後笑著帶“張美娥”到了一扇門前。
臨進門前,那個大屁股佬還偷偷摸摸衝他豎起大拇指。
“地方有點舊,不過這裡的人都還是很好的,你儘管住。”
他看著“張美娥”生怕對方嫌棄,三七分的頭髮沾滿汗水,髮油發亮。
“嗯。”
見女孩點頭,他這才把心放在肚子裡。
猶豫幾次也沒好意思開口說房租的事情,最後退出房間,小小的嘆了一口氣。
那邊小張玲氣鼓鼓的瞪著他,張國蹲下來。
小張玲委屈道:“她會是我的後媽嗎?”
張國啞然。
小小孩子雖然小,但什麼都懂。只是替大人著想只表露童真一面,但張國帶著對方回家,小張玲覺得自己最重要的爸爸會被一個惡毒的女人搶走。
張國將女兒摟緊懷裡。
房間裡
一聲長長的嘆息,園子將牛仔上衣掛在牆上的釘子上。
然後也沒管行李箱,大刺刺的躺在床上。
從許願出來,她想過回漁村,但又怕許願那邊追責,索性就一個人躲出來。
她是不缺錢的,身份卡片裡有【把酒倒滿】的收益,不過這些錢她不打算動,剩下在許願賺來的錢也不少,但這些錢都不保險。或許哪天許願那邊提告,這些錢就會被封凍,所以她打算先找一份穩定的收入來源。
經歷這麼多事情,她心裡越來越害怕。害怕和齊潔見面,哪怕錢已經還上。
就好像有人幫助你,但你把事情弄砸了。不在乎的人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淡忘,但要強的人會一直記住,然後成為她的一個心病,會害怕在見到那個人。
所以一向直率的園子連名字都換了,臨時給自己起了一個“張美娥”的假名。
不過說起來,這房子的確很破舊,幾乎就是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