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經理辦公室磨蹭了一個多小時,趙福海總算是從裡面出來了。
這還沒拐彎,就看到邋里邋遢的楊海濤正在走廊裡抽菸。
趙福海看了眼菸缸裡的菸蒂,估計對方是一根接一根的不停地抽。
“少抽點,你和雅柔還沒孩子。”
“怎麼樣?”楊海濤自動過濾這句話,有些心切的開口問。
“走吧,先去錄音室。”
楊海濤一咧嘴。
這意思是成了!
兩人並肩走,趙福海道:“事兒我替你攬下了,但最後怎麼樣還得靠你自己。別看姓黃的給我面子,那是因為這事怎麼也扯不到他身上,這行當與人方便自己方便。不過你要是爛泥扶不上牆,你也別怨人家事後翻臉不認人,所以你得給我個準數,這專輯做出來,最低能達到個什麼成色?”
楊海濤駐足,沉吟少許,然後無比自通道:“我這裡給你打個包票,這張專輯最低也是黃金唱片,很有可能上白金,要是低於這個標準,以後我就再也不唱了!”
“你就真的這麼有信心?”
“絕對物有所值!”
趙福海想了想,點頭:“我是不知道你為什麼對這麼一個連新人都不算的人這麼有信心,但你的眼光是整個環海有目共睹的。既然你覺得她寫的歌行,那就這樣吧。”
楊海濤搖頭:“不是我覺得她寫的行,而是她讓我有了爭一爭天王的信心。”
“你可別跟我整個五音不全的人談音樂,不懂!”
“那是你沒見過,反正我是從來沒見過一個人能才華橫溢到這種地步。”
楊海濤一邊走一邊回想道:“她給我的感覺……嗯,怎麼說呢?應該說是這些歌她都見過成品,不同人唱的不同的風格,這些她都知道,對於每首歌的理解達到一個很深的層次,這麼說吧,我從她身上感覺到的是,她是見證了這些歌曲的誕生和繁衍,並且在經過市場磨礪之後,集大成的一種旁觀者心態創作出來的。”
“越說越邪門了。”
楊海濤一想,也是啊。
這麼玄乎的話居然他能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