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了歌曲,楊海濤想快點把歌曲錄製出來,這種心理甚至帶著急不可耐。
他第二天一大早就敲開齊潔的門,然後道別。
兩人嚴格來說也不熟,所以齊潔並沒有送他們,而是轉而繼續在嚴天華的小棍子銀威下繼續練習舞蹈。
出了酒店,一路上萱萱表現的有些奇怪,只不過他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去問。
萱萱幾次回頭,眼神帶著膽怯。總是緊張的握緊懷裡的包,表情很不自然,這種不自然的程度甚至讓楊海濤一度認為她懷裡是不是藏了什麼違禁品。
快要離開宣德的時候,楊海濤忽然想起一件事,問:“人家拖咱們捎的東西你沒忘吧?”
“沒!沒忘!”
萱萱觸電般彈了起來,一臉慌張。
“哦,那就好。”
楊海濤奇怪的看了眼對方。
萱萱一顆心“噗通噗通”的幾乎蹦出來。
偷拿錄影機這件事真說起來可大可小。如果自己用那就是剽竊,如果外洩問題同樣不小。可她實在喜歡上齊潔的音樂了,偏偏對方不給。
萱萱自己都不知道她是什麼什麼心理才幹出這樣的事的。
無論是在哪一行裡,剽竊都是行內大忌!
那邊楊海濤已經撥通了環海唱片的電話,電話直接連線趙福海。
雖然趙福海已經是環海高層,但還是掛著楊海濤經紀人的名頭。
一個時代造就一代人,那時候的藝人和經紀人算的上有著很深厚的感情了。
當聽到楊海濤用每首十萬的價格買下五首歌,電話那頭的趙福海苦著臉喊道:“你個敗家的祖宗啊,不是都和你說了嗎,歌肯定能在許願那拿到,你費那個錢幹什麼,現在好,我這邊還要給公司一個交代,你那邊都利索的把錢給了。”
做了“虧本買賣”,楊海濤倒是心情好得很:“我還忘記告訴你了,除了每首歌十萬塊外,我還想拿出稅後的百分之二出來,這是已經和人家談好的價格,這部分我自己出,不用公司那邊操心。”
“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趙福海聲音帶著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