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災,只要馬東軍還繼續在他們家的話。可自家姑娘不爭氣,你再不同意,那馬東軍絕對將其帶到烏金蕩。那可真是名副其實的
壓寨夫人。自己到時候,想看一眼女兒都很難。將那馬東軍哄在劉家莊,好歹榨油坊和小旅館他都得照看著。只是陳曉蘇絕對不
能和他在一起了。像夢醒時分小旅館遭襲的那樣,假如再有一次,或許,他們倆就沒有這麼幸運......
母親去二郎山她爹墳前痛哭,陳曉蘇和馬東軍開心的難以言表。她為母親同意馬東軍帶她去馬娘娘家裡來求親,感覺是自己說
服了母親。任性,幼稚,又自以為是,是每一個人在成長過程中的攔路虎。處理得當,在接下來的人生路上,你會得心應手。處
理不當,你會因此而栽跟頭。這是我們從少年,走向成年的一道坎,誰也休想逃脫。馬東軍這一會,變得老練,狡詐。多年來的
江湖生涯,加之老土匪蔣何曦留給的心狠手辣。馬東軍是活學活用,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那陳曉蘇是初出茅廬,純淨是憑有錢任性,一腔熱血。被馬東軍這樣的人黏上的小姑娘,買了還給他數錢這句話一點都不假
。只是馬東軍對她一往情深,愛得死去活來。甭說賣她,求她、供她還來不及。不算漂亮的陳曉蘇,在馬東軍眼裡,她就是閉月
含羞,沉魚落雁之貌。說句心裡話,馬東軍這一會,寧願放棄烏金蕩,也決不放棄陳曉蘇。當然,魚和熊掌都兼得,何樂而不為
。
次日,二人騎馬路過邱金忠門市。邱大璐大兒子邱勝堂、二兒子邱勝道一直注視夢醒時分小旅館。儘管,馬東軍和陳曉蘇房間
是不固定,秘而不宣也沒用。因為,邱大璐兩個兒子,就包住在他們家小旅館三零四房間。那可是個雙人房,不過去住宿的不是
邱勝堂和邱勝道,而是兩個家丁白搭銀和丁三強。見馬東軍於陳曉蘇起大早騎馬離開,他們倆跑步來到邱金忠家像主子彙報。“
老大,馬東軍和陳曉蘇騎馬走了。”白搭銀告訴邱勝道。
“我去,人家都走了一袋煙功夫,你們倆才回來報告。等你們倆訊息,黃花菜都涼了。”邱勝道搖搖頭說。那丁三強一聽,可
急壞了。“我說大哥,他們倆可騎的是馬。俺兄弟兩可是兩條腿跑過來的呀!”邱勝道“啪”一個耳光扇過去:“特莫的,我做
老大的就抱怨錯了怎麼地?你難道還搬磚頭砸天去不成?”我去,丁三強心裡窩囊:孃的,俺不就解釋一下嗎。你抱怨錯了,還
不允許俺糾正嗎!以大壓小,恃強凌弱,令人勉為其難。丁三強白白捱了一巴掌,心裡悻悻不快。
白搭銀見丁三強被打,心裡也是莫名驚詫:人家說的是事實呀,你憑什麼伸手就打。於是乎,兩個人雙雙對邱勝道心懷不滿。
“還愣著幹什麼?牽馬跟著我後面去盯梢他們倆。快......”說話間,邱勝堂已經組織好一批人。準備緊隨馬東軍、陳曉蘇其後
。一路追趕,直至進入馬娘娘他們家大院。邱勝堂猶豫不決:“吳大叔,馬東軍來這戶人家,肯定有重要事情,可我們怎麼能進
得去呢?”他騎在馬上,在原地晃悠。
邱勝堂口中的吳大叔,不是別人,正是他爹邱大璐的二徒弟吳政清。上一次指揮夢醒時分小旅館失利,幾個老弟兄商量,不能
讓邱勝堂和邱勝道兄弟兩單槍匹馬行事。因為,兄弟兩缺憾判斷能力。容易大題小做,辦事不力。所以,經過江小魚,邱金忠,
吳政清師兄弟三個議定。日後的每一次行動,都有老兄弟仨指揮。邱勝堂和邱勝道,只能帶人聽命。所以,今天,吳政清親自出
馬。
“我說你是什麼腦子?人家四合大院,你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情況,貿然進去,被關門打狗怎麼辦?師傅也是的,怎麼就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