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數,若是哪一次真的失了手就晚了!”
冷清竹:“……”既然是能報仇,當然怎麼解氣怎麼來了。
傅應劭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兩個人就這樣掉了個個。
“你心裡有氣,恨著那些人,可也沒必要為了報仇,將自己搭進去!”他手撐著牆壁,彎腰看著她:“你才十八歲,總不想自己的後半生在牢裡度過。”
冷清竹有一種受制於人的憋屈:“我說了,我心裡有數。”
她總不能放任那群人在家裡鬧,拿文秀嫂子撒氣,至於葉文川,將他踹下樓都是輕的,這一切才剛剛開始,自己一定會讓他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你心裡有數?你得心裡有數就是拿著一根鐵棍子跟著一群人對峙?你的心裡有數就是將自己討厭的人踹下樓,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當初開門的人不是我,你又該怎麼解釋?“
“我能怎麼辦?他們欺負到頭上,我當孬種嗎?任由他們欺負幫我說話的文秀嫂子?再說了,葉文川的事情我也說了,沒有第三人在場,紅口白牙他說的就是真的嗎?”
她不喜歡他這種說教的姿態,好像她是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明明論起實際年齡,自己比他還要大。
若是眼前的人不是他,自己一定早就噴回去了。
只是他,讓她做不到口出惡言,可實際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經歷過什麼。
這該死的吊瓶,讓自己不能亂動。
糖水喝到嘴裡,都是苦的了。
冷清竹想起被他從水裡撈出來的葉文川,心中終究是泛酸:“你為什麼要多管閒事呢?”
傅應劭眸光微斂,眼中少了幾分溫度:“我不管別人的閒事,我只管你的事情!”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