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門關上之後，兩個人就是真正的獨處時間了。
孫卿卿也是這個時候才算是真的有空來問問他之前的事情。
她忍不住出聲詢問道：“六年前，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已經死了嗎？到底是怎麼活下來的。”
“其實，我還有一個身份一直沒有告訴你。”厲晟舒握著她的手，和她對立坐著，眼中的神色極為深情，“我還是生死門的門主，所以那一次只是我順理成章 做下的事。”
他早就想要擺脫瑞王的身份了。
作為瑞王，厲晟舒實在是受到的限制太多了，很多事情根本就不能順利完成。相比較而言，作為一個生死門門主北冥淩，要方便許多。
聽到這一番話，孫卿卿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驚道：“原來你就是北冥淩？”
“是，娘子，是你夫君。”厲晟舒有些心滿意足，也十分歡喜，便是微微勾了勾嘴唇，抱著孫卿卿的腰肢，不要臉地應了下來。
忽略掉厲晟舒這些不要臉的回答，孫卿卿瞪大著眼睛躺在厲晟舒的懷中，一時間也絲毫都反應不過來。
想起某人曾經作為北冥淩的時候欺騙過她的那些感情，孫卿卿便是惱羞成怒，惡狠狠地瞪著她。
還誤導她說他喜歡厲晟舒，其實原本就是一個人而已。自己喜歡自己，似乎也沒有什麼任何不妥當的。
一時間，孫卿卿竟是找不到任何理由來反駁。
孫卿卿忍不住抬手用了打他一下，“原來你這麼早之前就在騙我了！”
“不，娘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厲晟舒非常不要臉地笑了一聲，而後便是低沉著聲音緩緩道：“為夫這只是換了一種方式陪在你身邊，這是為夫關心你。”
這個人，簡直是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孫卿卿著實是非常沒有形象地翻了一個白眼，而後便是冷哼一聲，但是唇角卻是忍不住的歡喜雀躍。
的確，雖然厲晟舒六年前就已經瞞著她了，但是這種做法的確是在暗中保護她的安全。
孫卿卿心裡其實也是美滋滋的。
她遲疑了一瞬間之後，還是忍不住出聲詢問道：“那瑞王府裡的人現在怎麼樣了？在哪裡呢？”
厲晟舒便是認真地開始說起來，“那些人在王府大火之前我就已經完全轉移出去了，現在正是安全了。”
“而且當時我的計劃是，利用生死門的介入再度反咬一口厲瑾瑜。不管怎麼樣，都不能讓他坐上皇位，但是……”
但是他計劃的再好，也終究是比拼不過孫卿卿後面回來。
他根本就不知道孫卿卿那個時候已經回到京城了，等到他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那邊太后已經引她出去了。
所以說，人總是不可能有十全十美的時候。就算算計的再好，也有料不到的時候。
其中，孫卿卿就已經是他最大的變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