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這對我男朋友來說是重要的比賽,但是如果學姐有更重要的事,我可以把請假機會讓給學姐,但是決賽我必須請假。”
教授神秘的笑了笑“小丫頭你以為她要去做什麼,她也是為了你男朋友的比賽請假。”
學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我丈夫是你男朋友的忠實球迷,所以……”
教授大笑“她丈夫確實是,因為我和他很熟。”
烏拉連中兩個雷,有這麼巧,而且學姐竟然結婚了,和那個機械系的教授嗎?應該是不然教授也不會說熟了。
“那麼教授,這樣可以嗎?我們就請週一上午的假,下午我們準時上班。”
教授想了想“這樣啊,那麼好吧,誰讓你們一個是國腳的女朋友,一個是我好朋友的老婆呢,權當為了我國的足球事業了。”
烏拉和學姐對一眼,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開始拍教授馬屁。
“得了吧姑娘們,去工作吧,不然我可,不會收你們的假條。”
有了教授的同意,烏拉就放心了。
很容易想象如果她沒有去比賽現場,凱文就算進了決賽,臉也會拉的很長。
下班回到凱文家,烏拉獨自一個人做了早飯,本來她覺得寂寞了還能去烏斯和戴越那裡,但是這兩隻回國領結婚證去了,所以她只能孤零零一個人,她覺得自己就像個孤兒。
晚上九點凱文回到家,看到獨自一人躺在客廳沙發的女朋友,心裡有點愧疚,他家親愛的看起來好孤單。
第二天,烏拉去診所上班,她沒想到的是,竟然會有熟人來這個心理診所看病。
當具在熙滿臉憔悴的出現在診所的時候,烏拉有些迷茫,她有多久沒見到具在熙了?
好像有好幾個月了吧。
“在熙?”烏拉有些不確定的喊了一聲具在熙。
看到烏拉,具在熙並不驚訝,她就是因為烏拉才來這家診所的。
具在熙笑了笑“最近好嗎?”
烏拉皺眉“你怎麼了?病例上寫著躁狂抑鬱症?”
但是具在熙這個樣子看起來並不狂躁啊,還是說她故意這樣寫的?
“我……等下治療的時候你會在吧?”具在熙並不回答烏拉的問題而是反問。
教授和以前烏拉實習過的那個工作室不一樣,教授每次看診都會跟她還有學姐分享病例,有些比較難的病例教授還會讓她們旁觀。
烏拉點了點頭“我可以向教授申請。”
“那就好,我不想一個人看病,能有你在,很好。”具在熙笑了笑,然後做到等候位等待叫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