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待我反應,就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往茶園裡面走去。
進入茶園後,我被徑直的帶到了內院裡面。
而不遠處的宗房,正站著兩個人。
一個滿頭白髮杵著柺杖,手裡拿著一個羅盤的老人。
另一個則是一箇中年男人,樣貌看起來很和藹,我看過他的照片,這人是陸家的家主。
“東家,昨天晚上看茶園的員工就是他了。”吳叔把我帶到兩人面前。
兩人都回過頭看向我。
東家點了點頭,率先開口道。
“小夥子,昨天晚上你有沒有進過宗房?”
原來昨天晚上我走了之後,吳叔因為打不通我電話,又來了茶園(我的手機逃跑中掉在宗房了)。
而他看到了宗房的發生的恐怖現象後,就立刻聯絡了東家,在東家的示意下,立刻封鎖了茶園。
今天一大早東家也親自趕了過來。
我點了點頭,把昨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們,只不過其中打傘人和玉琢的事情我都沒有說。
這個叫陸薛平的男人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養邪本身就是有違天道的事情,還是防備點好。
“這麼說小徒現在在醫院嗎?”那個白髮老人說道。
“嗯。”看來這滿頭白髮的人就是沈旭說的那個師傅宇靜山。
“醫生說他並沒有大礙,現在應該已經醒了吧。”
“好好好,對了小兄弟今年多大了。”老人說道。
“二十了。”
“不錯,年紀輕輕,就能有這麼大的本事,不知道師承那一派的風水?”
“啊?”我微微一愣。
隨後明白了過來,看來這個老人把我當成了風水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