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牧琛眼睛豁然睜大,沒想到秦歌會主動親吻他。
但是,紀牧琛想不明白秦歌這個吻,是吻別,還是開始?
紀牧琛深吸一口氣,不願意想太多。
反正,他這輩子等定秦歌,不論發生什麼事情,他都等秦歌,等到秦歌願意和他在一起。
紀牧琛的回應,秦歌突然有某種衝動,難以控制的衝動,小手情不自禁來到紀牧琛衣領的扣子處,解著紀牧琛的衣服釦子。
紀牧琛瞬間明白秦歌的意思,抱著秦歌就回了她的臥室,把秦歌扔在床上,很是不客氣把她吃幹抹淨。
這一次,他們沒醉酒。
這一次,不是他先招惹她,而是秦歌主動。
幾番親暱過後,秦歌早已精疲力竭,趴在床上一動不動,想睡又睡不著,心裡有事。
紀牧琛側躺在秦歌身邊,輕撫她光滑的後背,輕聲細語的說:“秦歌,我們星期一去把結婚證領了,抽個空再把婚宴擺了。”
紀牧琛怕秦歌剛才只是一時衝動,才會對他主動,才會跟他在一起。
所以,他得趁熱打鐵,免得夜長夢多出么蛾子。
秦歌趴在床上,有氣無力的說:“我聽你的。”
此時此刻,秦歌腦子一片空白,覺得自己對大家沒法交待,對自己也沒法交待。
剛才在門口還在氣憤大家拿她做賭局,覺得大家都站在紀牧琛那邊,賭紀牧琛能追到她。
前幾天,她也告訴自己,不能被紀牧琛輕易拿下。
結果倒好,紀牧琛一表白,她就徹底淪陷,而且還淪陷的這麼快。
大家賭一個月,三個月,甚至還有半年。
事實,她三個小時不到,就被紀牧琛拿下。
秦歌不知道自己是該感慨紀牧琛太厲害,還是感慨自己太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