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明若楠,這會兒可氣極了。她一腳踹在梁雄身上,直接踹得梁雄五臟絞在了一起,噴出一口鮮血。
“什麼混賬玩意兒!連孩子都不放過?我咒你生不出孩子!”
元泩扶額,用扇子遮著嘴低聲道:“明姑娘,梁雄是個太監……”
明若楠有些尷尬,攏了攏頭髮,朝著梁雄啐了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一出手,爺爺我便看出來了,快快快!指揮使大人,您來的正好!”
明若楠見著人群裡的司達,心道你也別幹看著了,該乾點兒正事兒了。
於是忙把他揪出來,為自己主持公道:“指揮使大人,就是他!京城外五里,行刺我那群黑衣人的頭!”
司達微愣,拱手朝著兩位王爺行了禮。
“姑娘話可不能亂說!什麼黑衣人?梁某不知。”
明若楠翻了個白眼,她剛才丟了大面子,這會兒說什麼也忍不下這口氣。
“那日就是你帶的人刺殺我!我確定,招式一模一樣!你這蹩腳的周山拳,比你師父差的遠呢!”
“你血口噴人!”瑞王指著明若楠跳腳。
“我血口噴人?”明若楠冷笑道,“民女做事,向來光明磊落,而且一般都愛留個後手。王爺,實不相瞞,只要這梁雄外袍一脫,再牽只狗來,到底是與不是,定然立刻見分曉!”
“我倒是聽聞,有種奇香,一旦在人身上種下香味,半年都散不去,普通人雖聞不見,但犬類卻十分敏感。明姑娘莫非是說……”
明若楠歪頭看著元泩,見她朝自己擠了擠眼,便知這配合算是打上了。
“王爺所料不差,正是此香!”
梁雄頓時慌了神,回頭朝瑞王求助。
“不可能,那日我一直在王府,從未出去過,不信你問王爺!即使真有什麼香,也是你為了汙衊我,剛灑的!”
明若楠朝瑞王問:“王爺記得是哪日?”
“就五月初八!”
瑞王一聽,趕忙附和:“對對!梁雄那日一直在王府!”
“五月初八?”
“正是!”
“王爺!”瑞王身旁的於先生想攔,卻為時已晚。
明若楠和元泩一個對視,皆是勾起嘴角。
“我剛並未說是哪日,梁護衛又是如何得知,民女被行刺正是五月初八呢?”
“你五月初九到的京城,全京城人都知道!所以城外五里,自然是五月初八!”於先生忙幫著補救,可明若楠怎會讓他得逞。
“指揮使大人?”明若楠朝司達會心一笑。
司達無奈,抱拳道:“明姑娘是下官親自護送入的京,五月初九正午入的西城門,所以按路程來推,在京城外五里的時間,也當是五月初九。”司達臉上的刀疤凌厲,望向梁雄,冷冷道,“只是五月初八,我們處理刺客的屍首,耽擱了時辰,所以初九晌午才到。而且此事,陛下下令,禁軍全員保密,所以即使百官大臣都不知曉明姑娘被刺。那下官敢問梁護衛,又是哪位告訴您,明姑娘五月初八在京郊遇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