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鐘後。
許大茂端著茶杯,用眼神示意自己要說正事,讓陳濤叫槐花迴避一下。
陳濤卻笑道:“大茂,有什麼訊息你就直說吧,槐花這丫頭是我的人,不用迴避。”
‘賈家養大的姑娘,成了你的人,那不就是白眼狼了?’
許大茂心裡吐槽一句,接著便說起正事:
“我調查過了,傻柱當年做的檢查確實有問題。那化驗單上的資料,是那醫生按照……”
說到這兒,許大茂又看了槐花一眼,才繼續說道:
“……秦淮茹的指示,隨便填寫的,而真正的化驗單,都沒人去領。那醫生說秦淮茹之所以這麼做,就為讓傻柱覺得是自己的問題,掩蓋她寡婦上環、不肯給傻柱生孩子的險惡用心!”
這一通說完,在槐花的懵逼目光下,許大茂又補充道:
“其實根據她的說法,秦淮茹在生下槐花之後,就去找她上環了。而且一直到她退休,就只換過兩次,目的就是為了更好的避孕。”
陳濤沉吟片刻,居然開了個玩笑:“寡婦還要上環?這是為什麼?大茂你知不知道?”
許大茂連忙擺手:“何叔你說笑了,我跟她可沒什麼!”
也不敢再有什麼。
秦淮茹、秦京茹她們這一家的女人,打死許大茂他也不敢再招惹了。
陳濤話歸正題:“你這訊息可不可靠?那個醫生怎麼會把這事告訴你?”
許大茂冷笑:“她起初是不肯說,還撒謊說是誤診,不是故意開假檢驗單騙我。但我過去之前找了秦京茹一趟,不但引導她說出了當年的事,還用錄音筆錄了下來。然後,我就把錄音給那醫生聽,邊威脅要舉報,邊允諾給錢讓她說出真相,還保證只確認這事真假,絕不影響到她以後生活。她見我說得認真,也就信了我,把她給秦淮茹乾的那些事都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說著,他便從包裡拿出了兩支錄音筆,放在了茶几上,又得意洋洋道:
“她肯定想不到,我還帶了另一支錄音筆,把她說的話也錄了下來!”
“大茂,你可真是個人才!”
陳濤真心誇讚一句,然後對槐花吩咐道:“拿十萬出來。”
槐花聞言,方從石化狀態中恢復過來,雙腿灌了鉛似的往辦公桌走去。
她怎麼都想不到,原來傻爸沒孩子,不是因為他絕戶,而是因為老媽上了環,還是在生下自己之後就上了的!
我媽和傻爸在一起前,都幹了些什麼?
出了這事,何爺爺他會怎麼處理?會不會因此對我和姐姐有意見?
槐花心情複雜地從桌櫃裡的保險櫃裡,取出了一整捆塑膠帶還沒解的、印有“壹拾萬圓整”字樣的現金,然後步履沉重地回到陳濤身邊,把錢放在了茶几上。
陳濤手指點在錢上,對許大茂說道:
“大茂,這件事你辦得非常出色。所以一支錄音筆我會給你五萬,兩支就是十萬。”
說罷,便把這一捆錢推給了許大茂。
“何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