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這麼幹,得到了苗徹的支援。
師徒同心,其利斷金。
陳濤這邊,卻是和他的徒弟胡悅生了二心,邊揉捏著,邊故意質問道:
“連昨晚出了汗的事,都要教他知道,你這丫頭還真是對他青眼有加,是不是想揹著我和那個田曉慧,跟他私會偷情?”
胡悅閉眼輕哼:“嗯,我要跟他偷情,還要趕走曉慧,和他結婚生子。”
陳濤自然得“吃醋”,打了她腚兩下,開啟教育模式,教她從一而終、不可奪人所愛這類做人的道理。
他自己雖做不到,但講的道理太大了!胡悅這丫頭不免對他心悅誠服、歡喜無限。事後給他餵飯添茶,承迎討好,將他又留了一下午,略盡孝心。
當晚。
陳濤儘管不必陪留校軍訓的兩位娘娘,卻還是在乾女兒的不捨中離開,先回了家,換成了小滿的座駕、一輛歐陸,往老謝那會所駛去。
商量壞事要保密。他們要麼是去吳家,要麼就低調地來謝致遠的會所,談事之餘,還能搞點特殊服務。
在苗徹的指點下,陶無忌也知道這裡,並已經偷偷溜進去查探過情況、甚至偷攝到了相關影像和照片,可惜一直沒能探聽具體的密謀。
所以這裡行不通,必須得另找突破口,比如跟蹤李森和他的那個小三。
肯定是小三。
因為此女很年輕,而苗徹之前又說過、李森有老婆和孩子且沒離過婚。
陶無忌的直覺告訴他這裡面的水很深,會有大魚,所以特意租了輛車,過來監視。
夜裡,十一點半。
陳濤不是第一次來會所斜對面新開的按摩店放鬆,而他這麼幹除了放鬆這事本身,也是想碰一碰運氣,看看能否看到什麼精彩的大戲。
今晚就有戲上演。
出了會所的門後,李森跟謝致遠分開,坐上了過來接他的小三的寶馬、徑直回兩人在迦南花園的愛巢。
陶無忌跟了上去。
陳濤也黃雀在後。
可惜,到了凌晨一點多依然無事發生,陶無忌這小子根本不敢溜進去,估計只是想等到明天跟蹤小三,查明對方身份。
這就沒什麼意思。陳濤懶得繼續看戲,一腳油門,從他車旁竄了過去,回家休息?
才怪。
他又換回了自己的車,去了乾女兒家,奉上一個驚喜。
胡悅此時還沒睡著並聽到了他的動靜,便也猜到是他,於是故意裝睡,並裹緊了被子,要為難一下他。
但這難不了濤哥。他手上有秘密武器,只見他點開了今早拍的某影片,聲音外放,兀自看得津津有味,自得其樂,不想打擾胡悅睡覺。
胡悅聽著自己的燒話,反而受不住了,猛地掀起被子將濤哥攏了進去,邊親邊嗔怪道:
“臭老頭,太變態了!趕緊給我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