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周琳不覺得有什麼,但還是敬業地作出了害羞模樣,這也是她修煉出來的本事。
陳濤沒有再看她,直接轉身回自己家。
家裡還有其他人。
蘇見仁就像個喜歡被戴綠帽的苦主般,躲在他的主臥內偷偷看向客廳、看周琳這個女人值不值得他愛?
至於小屁孩趙蕊,自然是去上美術課。
兩點二刻。
周琳推開了虛掩的門,然後換好某人給她準備好的鞋,有些忐忑地進了屋。
到了客廳,她就見陳濤此時斜靠在沙發上,看向她的目光中充滿審視意味,好一會兒,才直白詢問道:
“謝致遠讓你來的吧?他把你送給我,我就投桃報李,給他那些亂七八糟的信託產品、投資專案放行?沒有這麼容易。我得先試一下。你能讓我滿意,我才願意考慮要不要跟他合作,而不是睡完後,直接同意幫忙。”
周琳臉色蒼白。
房裡的蘇見仁,呼吸則變得急促起來。
陳濤毫不客氣,拿打火機點好雪茄後,輕蔑道:
“是不是覺得我跟你想象中的不一樣?你大錯特錯了!我現在的表現,才是最正常的。你不是我亡妻,想讓我像對待亡妻一樣對待你,反而才不合理。你把衣服脫掉,慢慢地爬過來。你也可以拒絕,那就直接搬走,別浪費租金了!”
‘走!走啊!快滾啊!’
房裡的某人,在心中大吼。
他真的見不得長得像李瑩一樣的女人、他喜歡的女人,做這等下賤事。
但可惜的是,這個女人並未如他所願,而是邊哭泣著,邊脫下了剛換上沒多久的裙子,帶著無與倫比的屈辱膝行前進,令他極為崩潰。
這對周琳而言不算啥。
那些男人會憐惜她麼?怕是蹬到冒煙。
陳濤又冷漠道:“好像還差了點什麼,我喜歡狗,但又沒找到合適的,你叫幾聲。”
已經到這份上了,再下賤又能如何呢?
周琳木然地從命。
“你怎麼回事啊?怎麼好像不開心啊?開心點嘛!”
“哭?你哭什麼?之前你沒被謝致遠送給其他人?那些人怎麼弄你的?給我說說。”
“不要靠得太近!別跟我說你的苦衷!你的苦衷,都是其他人造成的,與我無關,我沒必要為此買單。”
“回去吧!我叫你來,只是想試試你,現在你顯然沒有透過我的測試,根本就沒有資格代替我的亡妻。你搞不定我了,讓老謝換人吧!還是老同學呢!竟這麼算計我,他還是個人麼?”
“……”
周琳還沒怎麼樣,蘇見仁卻不敢再看,太小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