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卻還是好姐妹,就特麼的離譜。
“……”
陳濤戴上墨鏡,轉身坐進了小卡宴,隨後發車,從南湘的身旁駛過,錯開之際,又還斜視了她一眼。
雖然看不見他阿瑪尼墨鏡下的目光,但南湘可以猜到他是如何鄙夷、嫌棄自己。
他跟顧裡不同。
顧裡是她的好姐妹,會同情她的遭遇,而這傢伙呢?就只會怪她沒用,還想要睡她。
這傢伙的態度,就像點根雪茄放鬆,而她就是這根微不足道的雪茄,等他抽完,或者分多次抽完後,就會丟掉,儼然睡她只是小事,微不足道。正如他所說的那樣,渺小的她,比林蕭在宮洺面前、還要渺小,根本不值得他費心。
“嗚嗚~”
南湘又抹起眼淚,悲嘆著自己的命運,艱難挪步,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昨天晚上,顧裡見到她被席城打腫的臉後,還幫她敷了臉。
至於具體什麼情況,顧裡並沒有問,也沒必要問了。
這麼些年下來,有些道理已經說爛,嘴皮說破,實在沒必要再說了。
南湘是個廢物,她實在是扶不起來。
這會兒她不在宿舍。
因為看到衛海和某個女生抱在一起、頗為失落的唐宛如此時也不在。
林蕭在ME雜誌社。
南湘只能一個人哭,一邊哭一邊自我突破心裡防線,往破罐子破摔、自暴自棄傾斜。
當然,這不是頭腦一熱就能決定的事,出軌還好說,但為了給男友錢,而出賣自己,實在是難以接受。這種事一干,她也就沒底線了。
某小書店。
拿著一本小四畫集,翻看了好幾頁,陳濤不吝稱讚:“畫得不錯嘛,看來他在程七七的愛情滋潤下,最近過得不錯,人開朗了不少,矯揉造作的風格也得到了改善。如能遵循正道,用心打磨技術,那他未來的成就真的不可限量。”
立夏一旁哼道:“那你過得怎麼樣?”
成就自然不必問,她自己啥都沒幹,如今身家不算房子也有幾百萬,還問什麼呢?她老公最牛嗶了,又帥又能幹。
陳濤扔下了畫集,笑道:
“我過得更好啊!畢竟我家立夏比程七七強多了!不但長得更美,也更懂我的心,讓我魂牽夢繞,為她神魂顛倒,偶爾茶飯不思,甚至輾轉難眠,思念直至天明。”
“哼,才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