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雋一聽這個情況,立刻批了她一頓,怪她不上進。
而她自然也懶得再聽那雋那一套說辭,乾脆就提了分手。
現在聽陳濤這話,當即也想到自己也是囊中羞澀,平時沒少被男友那雋秀優越感,明裡暗裡說她廢柴,因此幾乎在一瞬間就感同身受,同仇敵愾。
陳濤呵呵笑道:“現在離婚太正常了,有必要驚訝麼?我這個當事人,都沒有你激動。”
李曉悅生氣道:“離婚確實不希奇,可她憑什麼出軌?她出軌之前,不能先跟你離婚?還敢瞞著你,私底下打掉孩子!像她這種人,簡直是厚顏無恥,太不是東西!”
陳濤哈哈大笑。
一想到書中李曉悅帶發病的那雋去終南山、放鬆治病,結果輕易就暗戀上隱居的沈磊,陳濤就感覺這個吊情節很有趣。
這丫頭,說的好聽點,可以叫赤子之心,堅決反內卷。如果說的難聽點,還是個孩子。
“你還笑?”
李曉悅驚訝了。
眼前這個男人,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沈磊麼?
“我不笑,難道哭嗎?我很開心!沒有了婚姻的束縛,我終於可以好好感受這個世界,嘗試我此前忽略的那些美好的、值得人之一生應該體驗的東西。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重複著相同的生活,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太對啦!”
李曉悅舉起果汁,雙目中亮晶晶的,彷彿遇到自己一生唯一的知己,激動得不行。
沈磊是以恬淡的隱居生活吸引了她的興趣,而陳濤只需一席話語就能搞定。
他這種風流浪子身上散發的隨性氣息,對這丫頭充滿了致命的吸引力,輕易就能白給。
只要他願意,把果汁換成紅的白的,今晚就可以拿下這熱情的妹子。
但這樣沒意思。
李曉悅很享受噯噯,令交往過不少女友的那雋,都覺得她經驗豐富,吃醋不已。
陳濤又怎會喜歡死魚一樣的喝醉的她?切磋技藝,還是有互動才好嘛!
幹完一杯果汁。
李曉悅笑著邀請:“等你離婚之後,應該就不忙了,有沒有興趣跟我去漢服社玩啊!”
她已經分手,和陳濤一起玩又怎麼樣?三觀適合,這樣才會合得來嘛!
陳濤給她倒果汁,邊問道:
“漢服社美女多不多?我不當老實人,要當一個渣男!我長得這麼帥,就他媽的應該一週換一個女友,結什麼屁婚啊!”
李曉悅難繃道:“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你要當渣男,去別的漢服社當,不然弄出事,我可沒臉再去了。”
她是漢服愛好者。而陳濤是漢服愛好者的愛好者,本身對穿漢服沒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