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晚的思考,她逐漸理解了陳濤,覺得他的情況確實有其合理性。
因為懷疑方茴而移情別戀到嘉茉身上,豈不正常?總不能真的沒底線、當只舔狗,任由別人戴綠帽吧?更何況是他這樣優秀驕傲的人。
總之都是陰差陽錯,三個人相互糾纏,再也分不開。
清風徐來。
千喜點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道:“想起來了,難怪我總覺得熟悉,原來秦川、王瑩和謝喬也這樣!”
陳濤撲哧一聲,把剛喝的水噴出去,故作驚訝:“他們也一起睡了?真特麼羨慕!”
肖千喜嗔怪道:“有什麼好羨慕的?太花心了!”
“你不懂。方茴和嘉茉都曾喜歡陳尋,而王瑩和喬喬喜歡的只有秦川,能一樣麼?喬喬還是青梅竹馬,一看到她,就想到有趣的童年,這多爽啊!”
“嘉茉也曾喜歡陳尋?”
“是啊,當時陳尋是方茴的男友,而她是方茴的閨蜜。”
“……”
千喜的千言萬語,最後只匯成了三個字:城會玩。
陳濤看了看天色,一本正經地說道:
“千喜學姐,我一向都有午睡的習慣,這就要睡了,能不能給我膝枕?”
“膝枕?我不懂。”
千喜掏出手機:“不過方茴和嘉茉應該比較瞭解,我這就打個電話,向她們請教。”
結果當然沒請教,陳濤也沒享受到她的膝枕服務。
不過也快了。
她今年二十四歲,是綻放正盛的時候。
現在不折,更待何時?
下午,陳濤去圖書館,繼續教肖千喜,順便碼了大綱,讓她回去琢磨。
接下來是國慶大長假,她不用回家,也沒有旅行計劃,有的是時間、研究怎麼寫。
十月四日,傍晚。
肖千喜接到電話,簡單打扮一番之後,就下了樓,又上了她學弟的車。
B大的碩士生宿舍,一般是四人一間,對於新室友,她沒有那麼上心、儘管另外那三個人相當在意她。
肖千喜接過果汁,一臉好奇地問:“咱們去哪兒?”
陳濤笑道:“之前不是跟你說了麼,去你選擇簽約後、會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