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涵心裡暗暗腹誹，但沒有說出來。
畢竟陳濤再怎麼渣，也是真心對待桑卓，而他自己卻一直在跟唐晶拉扯，同時還在跟別的女人糾纏不清。
他根本就沒有資格、站在道德上批判陳濤，反而會被批判。
所以，他只是不動聲色地打聽道：
“你不是說，投資虧了好幾千麼？怎麼幾百萬的車，說買就買啊？”
陳濤笑道：“投資嘛，有虧有賺，之前虧了，又不妨礙現在賺錢。”
“也就是說，那些檔案是假的嘍？”
“怎麼會是假的呢？只是不完整罷了。”
“真是想不到，你竟然會做到這種地步。你的變化，真的太大了，是桑卓帶來的嗎？”
“呵呵，共同作用吧！除了桑卓，子君，還有她媽媽和妹妹一家，都對我造成了影響。”
“……那個凌玲呢？”
“也有一些，但不大，不值得一提。”
“哈哈，是嗎？這個問題我有些唐突了，但我最近確實聽到了一些傳言。”
“什麼傳言？該不會是我喜歡凌玲，而她也為了我，跟她老公離婚，然後我卻移情別戀愛上了桑卓？那你也應該聽到同事們對這個流言的評價了吧？”
“還真是這樣，不知道誰傳出來的。”
凌玲還是想辦法搞了一些流言出來。
可惜大家似乎不買賬，都認為是fakenews。
就算有好事者，當面向凌玲求證，而凌玲也暗示承認，都沒人信。
一來，凌玲確實普通，大家想不明白陳總幹嘛喜歡她？
二來，信也不信。
大家是來掙錢的，偶爾談談八卦、調劑一下就行，不會深究此事。
也不能、不敢去深究。
大家難道不知、桑卓和陳總有情況嗎？
可誰敢公開說？
誰敢支援為愛離婚、卻反被甩的凌玲？不想混了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