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景觀位。
叉起一塊牛排,蔣南孫沒有自己吃,而是不情不願地遞到陳濤唇邊。
陳濤張口吃掉,讓蔣南孫又憶起那天的事。
那天清晨醒來,她發現自己被陳濤抱在了懷裡,就好像此刻在他嘴裡的這塊肉,隨時會被吃幹抹淨……
好吧,由於她醉酒、感到不舒服,並央求某人幫忙,已經被摸盡,但好在還沒被吃。
她還是那個純潔的、格調高雅的文藝女神。
但是,這事終究不能當沒發生過,終究是她的汙點、把柄。
只要某人一提這個,她就得無條件服從某人的、不太過份的要求。
就比如現在的餵食play。
反正只要沒人看見,就可以當沒有發生過。
陳濤嚥下牛肉,貌似關心地問道:
“章安仁那邊,南孫,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就一直讓袁媛住在你的婚房裡?”
蔣南孫怔了怔,竟有些自暴自棄地反問道:
“身為章安仁的女友,我卻跟你一起過夜、給你餵食,還能再當他的妻子?”
她長得十分貌美,氣質又極為出眾,打扮也清新脫俗,鵝黃色襯衫,淺色的半身長裙,披肩的秀髮,充滿了青春氣息。
但若給外人聽到、她剛剛說的這番話,肯定得毀三觀。
陳濤皺了皺眉,沉吟道:
“也是,這樣對章安仁確實不公平,不如你跟他分手,去找王永正?”
找你難道不行嘛!
蔣南孫又氣又惱,又伸腳去踢某人。
而陳濤依然早有準備,一把撈住了她的小腿,然後脫掉她的運動鞋,把她的腳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她也擅長舞蹈,以她身體的柔韌性,足以做到這一點。
蔣南孫不忿道:“你又不喜歡我,幹嘛總對我動手動腳?”
“怎麼話反過來說也行?”
陳濤反駁道:“哪一次不是你先動腳,然後我被迫反擊?”
蔣南孫小聲嘀咕:“難道你就不能讓我一次嘛?”